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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又不是不给你欺负(前后同时,chuan息抑制,cao到yun倒)(2/6)

而师尊就一直顺着他的意思任由他翻搅,仅在发微弱的声之时,他才将腔中的吞咽下去,避免时清听到。

宴拾:“师尊,你了?”

的速度越来越快,的手指逐渐到了,在那令人难捱的位置轻轻撞击着,受着怀中人逐渐变的重的呼,肆意玩着。

可他沉默的时间越长,宴拾中遍布的寒意就越,他宛如穿墙破一般,每一击都将那冰凉的银针狠狠迫师尊开

他话音刚落,宴拾就在谢云白的后轻嗤了一声,满冷意的低声重复了一句:“畜生?”

时清:“难不成还让我对他好声好气?师尊,他是不是……是不是还让你签了血契!”

这边谢云白的呼不断变的急促,那边时清却全然不知师尊正在遭遇怎样的对待。

他享受了一会手指周围的致,就在师尊的中翻搅起来,肆意的动作,将那无安放的柔向了腔的

伴随着他充满冷意的话语,谢云白间的银针速度极快的着他中的,直让谢云白难捱到前发黑,本说不话。他怕一开,就是一声抑制不住的

这般的讨好服侍没让宴拾有半分心,他在师尊腔中的动作越来越快,直将那内中的戳的颤,才贴近师尊的耳边说:“师尊,师弟等你回呢,你就回他……畜生的这一句。”

烈的痛楚中,谢云白几近被玩的失神。他佝偻着,额间的几缕碎发早已经被冷汗打,不断发重的呼,昭示着他的痛苦。

甚至他的结还不断的着吞咽的动作,将宴拾的手指绞的更,用腔将那两修长的手指包围,留下让人喟叹的舒适

他自师尊的揭了一手黏腻的,便抬到师尊前让师尊舐下去。涨大的刃也在同时了师尊的后中,没有半分阻碍的一到底,轻轻动了起来。

恰在此时,时清又开了,他全然不知师尊就在自己面前挨,听说师尊确实签了血契,顿时说:“师尊,师兄他到底何德何能,让你待他至此!”

力的中,谢云白只觉得自己后都几乎被捣烂,宴拾的每一击都宛如打桩机一般在他的上,让他的颈不自觉的仰起,发一声声

这话一说,宴拾霎时被他挑起了怒火!

一分,就被不断收缩的吞吐去,在黏腻的挂了一圈,谢云白的脸颊也随之铺上一圈羞耻的红

他以为师尊受伤过重不愿让自己看到,顿时急切的询问起来:“师尊,你是不是受了很重的伤才不让我看?是不是……是不是宴拾那个畜生伤的!”

骨中的桎梏随之松开,谢云白微蹙着眉,将息之声全抑制在了间,低咳了两声说:“他是你师兄,不可无理。”

他的狠狠的动着,再不让师尊跟时清多说一句话,把心中的怒气全然释放在了面前顺从的中,一下一下宛如要撕裂师尊凿过去。

不仅如此,他落在师尊肩颈齿也直接刺破了那肤,在一缕缕血中碾磨噬咬着那,血腥气顿时弥漫。

宴拾:“师尊……回答他啊。”

谢云白:“确有……此事,是师尊愿意的。”

他整个上都随着宴拾的动作起,从脖颈间到腰腹都弯起了一个极为漂亮的形状,好看到让人万分想欺负。

他一字一顿说的极为缓慢,生怕哪个字音中夹杂了息之声,而中的银针却在给他带来源源不断的痛之后,就逐渐带给了他一丝快,自后中分了几丝

谢云白随之发了一声急促的呼

是宴拾直接将手指了他的中!

随着时清的话,谢云白腰间一空,最后系着的衣带也被宴拾解开,本就挂在手臂上要散不散的衣衫顿时随着他的动作飘在了地上,了修长漂亮的光

接着,宴拾便捻起了贞锁上的银针,顺着师尊的铃抵了去。冰凉的银针便一路中的,毫无阻碍的一到底,在师尊剧烈的抖动中开来,

这般的顺从让宴拾万分快意。

“不是……”谢云白料想到此话会让宴拾伤心,赶言安,然而他混不清的刚说到一半,就间一痛,剧烈的疼痛让他瞬间噤了声。

然而他依旧没有发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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