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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
“滴答——”
一片寂静中,唯有这水滴之声万分清晰。
此处虽也是地牢中,却远比之前关押时清的位置宽敞的多,外侧尽是流动着的寒水,散发出的寒气席卷着最里侧的高台,带来无尽的冷意。
而高台正中,则由玄黑的铁链吊着一个人,这人的手腕被牢牢的拴着,衬的他腕骨越发的白,纤细的手腕在身体的拉扯下几乎被折断,破碎的血肉间滴下了一滴滴的血液。
“滴答——滴答——”
地牢的边缘处燃着烛火,映照出那人苍白却绝美的姿容,他白衣之上染着层层血痕,划破的衣衫间隐约可见里侧满是鞭痕的躯体。
自宴拾下令处死他后,他就被关入这里,侍卫每两个时辰就会拿着刑鞭施刑一次,带着倒刺的刑鞭卷走他大块的血肉,涌出一层层血液。
照这般下去,不用三日,他就会血尽而亡。
而这地牢中很安静。
安静到每次侍卫前来,都带来一阵清晰的脚步声,让谢云白的身体不由得绷紧。
刚开始行刑的时候,他还能嘶喊痛呼,挣扎的锁链阵阵作响,到如今已经是气息微弱,只能微垂着头双眸轻合,落得睫羽轻颤,能昭示他痛楚的只有每次鞭打后不断颤抖的身子。
然而即便如此,他眉尾也依旧柔和,漂亮的眼眸间没有一丝不甘怨恨,只透了些许灰寂,在烛火映照下看不出半分光彩。
“咯吱——”
伴随着一声清晰的推动铁门之声,谢云白轻合的双眸掀起,缓缓看去,待看清是宴拾时眼中光芒霎时流转了一瞬,有些沙哑却依旧温软的声音随之传来:“拾儿……”
宴拾:“呵。”
一声嘲讽的低嗤。
他的神色在黑暗中有些看不清,明灭的烛光却化不开他语气中的寒意,浑身上下都带了一丝冷冽的气息,仿佛写着生人勿近。
宴拾:“师尊,知晓徒儿来做什么吗?”
他弯下腰,在寒池之中净了净手,手指接触到的却不是水,而是黏腻的酒液。这些酒是他特意着人倒进来的,此时缠绕在他的手指之上,丝丝缕缕的泛着酒香。
宴拾净完手,也没擦拭干净,而是直接走到师尊的面前,用湿漉漉的手指扯开师尊的衣带,露出了大片受了鞭伤的身躯。
谢云白的身体随之轻颤了一下。
他道:“师尊不知。”
刚受过鞭刑的皮肤接触到空气有些寒凉,让谢云白的声音微微颤抖,他感觉到宴拾的手指随着他的话语落在了股口之上,便张开了不断抖动的双腿等待着宴拾的抽插。
而宴拾的手指就这般一贯而入!
“嗯啊!拾儿,嗯……”
谢云白受了两日鞭刑身体本就虚弱,再加上宴拾手指沾的酒液又很快让他的身体起了反应,阵阵难捱感纷至沓来,让他不由得低喘出声。
而那作乱的手指插入他的穴口却并不安分,在那紧致的甬道中大肆的旋转抽插,不断扩张着他的穴口,每扩张好一次就增加一根手指。
谢云白下体的手指逐渐加到了第二根——
第三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