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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番外:我乐意被你吃gan抹净(6/7)

指间的那物雄赳气昂的抬着头,骤然迸发出灼热的温度,让他手心发烫。

谢云白猛的抽手,稳住心神:“不……”

宴拾:“求师尊。”

谢云白:“……”他拒绝不下去了。

眼前的宴拾扬着唇,眸色清透,同他讨价还价。谢云白却恍然间看到七百年前,那个手捧着“无罪”的诉罪书,却强行闯入判官殿,疯狂而执拗的拿满十八枚惩戒银牌的宴拾。

他当时也是这样,认真的同自己说:“师尊,求你,别拦我。”

若不受罚,宴拾永远无法心安理得的碰他。

谢云白清楚。

所以他垂了手,放他出去。

只是他虽未置一词,实际上心疼的肠子都青了。冥界规矩,刑罚可以随时叫停,宴拾却近乎自虐的在惩戒司呆了近两个月。谢云白见不到他,平时得了空就跑到惩戒司屋顶上偷偷的看。

他下脚慌乱,没个轻重,把瓦片踩掉了好几个,所以每次来,他都带上几片新瓦,碎了就换。

一颗香樟树枝繁叶茂,恰有一个枝杈探到屋顶上,谢云白隐在阴影里,没事就抚着叶子玩。看宴拾罚的疼了,他手中动作一重,叶子就扯了下来。

轻飘飘的落下一片。

宴拾流了血。

难以自持的揪下一片,两片。

宴拾咬牙忍痛。

大卸八块般的揉碎了一片,两片,三片。

宴拾受着罚,他食不下咽,每日坐在同一个位置,整个人瘦了一大圈。

等两个月过去,屋顶换了一大片新瓦,香樟树的枝杈薅的光秃,谢云白摸着沧桑了许多的树枝,临走之前给香樟树道了个歉。

对不起啊,下手没轻没重。

他在殿门口把宴拾迎了个满怀,绝口不提这两个月。只是自那之后,他更加宠纵着宴拾,由着他随意胡闹。底线一降再降,到最后只剩了一条,别在人前亲近。

谢云白从未跟宴拾提过这条线,但没过多久,宴拾就把这条线摸的门儿清。

不但门儿清,还运用自如。

他从不过线,却能在那条线的边缘反复试探,把肆意妄为变的无人知晓,人声鼎沸化作夜半私语。磨得谢云白心惊肉跳。他们偷偷的亲吻、牵手、索求,放肆安抚,恣意沉溺。

比如现在,宴拾说想放下竹帘,谢云白就没办法了。

更别提他自己竟还有点期盼。

真是疯了。

谢云白忧愁的对自己见不得人的思想进行了唾弃,自暴自弃道:“把帘子放下来。”

宴拾得逞转身,“啪啪啪”的把四道竹帘一一放下,冲着殿里满目迷茫的魂灵一笑。等全遮好了,他就没那么规矩了。回头看到谢云白低着头用银线穿牌子,他侧身往判官桌上一坐,问:“这是什么?”

谢云白:“不是要我审你吗?给你个名分。”

宴拾疑道:“什么名分?”

“一号牌。”谢云白穿好银牌,正好宴拾也坐在桌子上,他直接探身帮宴拾挂上,“不用遵守,就当挂着玩。”

宴拾腰间被摸的痒,笑道:“那哪儿成啊。”

一号银牌俗称“地府劳务”,是魂灵们自觉最轻松的惩罚,没有之一。受罚的人一般分配进四大殿,做一阵端茶送水的鬼差。而其中最令人艳羡的,就是分配给谢云白。谢云白喜静,更不喜欢留人照顾。分给他的鬼差也格外轻松,受罚受的像休假。

宴拾想起了刚才挑灯的鬼差,说:“师尊一会就把服侍你的鬼差改成我。”

谢云白讶异,“你还吃他的醋?”

“吃啊。”宴拾颇为不满:“他有我好看吗?”

谢云白老实道:“我不记得他的样子。”

宴拾:“你得说没有!”

“……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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