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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番外:十三次,一次都不能少(5/10)



宴拾:“说的什么?”

谢云白把信纸移过去,眼中透着惊喜之色,“周老说城门口挂了告示,今天鬼门早开两个时辰。他已经出发去阳界了,让我们也早点过去。”

宴拾道:“那我们……”

谢云白吹熄烛火,“我们现在就过去。”??

宴拾点头,边走边说:“我这次回来之前,还撞见了如今玉霄派的后人。”

谢云白:“时清那一支的?”

宴拾:“嗯,还是个小屁孩。”

谢云白点头,又问:“他天赋怎么样?”

阳界如今的发展速度极快,曾经的仙门大派也逐渐没落。最开始各派还广招门徒,到后来只能父子相传。玉霄派也是如此,传承失的失、断的断,如今整个门派除了隐居的墨涯和时清,就只剩下了一个后人。

宴拾:“天赋倒是不错,不过他自己不爱学。见了师祖也不行礼,还让我帮他写作业。”

谢云白轻笑出声:“你是他师祖?”

宴拾也笑:“我不是?”

门派名谱向来复杂,各系各支分类明晰,谢云白的名下分作两支。

一支是宴拾,只有一个名字,早早就断了,另一支就是时清。时清的亲传足有十几个,这十几个名字后面又跟了数不清的姓名,像树根一样盘虬着,但这些支线最终都断在某一处,没了动静。

谢云白打开殿门,说:“他是时清一支的,喊我师祖尚可。叫你……”?

他合上门,斟酌着称呼。

仔细算来,宴拾和这一支实在没什么关系,硬要叫的话,大概是叫师叔祖一类。

谢云白认真的想着,没留意宴拾就站在他的身后。他将判官殿的门关好,刚一转身,就撞上了一个坚实的胸膛,整个人都几乎撞进了宴拾怀里,属于宴拾的气息萦绕开来。

宴拾的唇刚好落在谢云白的耳侧,他张唇缓缓咬住,说:“他应该叫我师祖夫。”

“……什么?”

“师祖夫。”

谢云白足下一软,退后一步,脚腕传来了丝丝的疼。

这个称呼带来了不小的冲击,谢云白脑中空白一片。他耳侧的敏感被宴拾咬住,温热的气流蔓延,又像是顺着他的颈间、锁骨爬了下去,染上层层的红。

咬了一口后,宴拾直起身。?

谢云白侧过脸,轻咳一声,眼神飘忽。他仍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重复道:“师祖夫?”

宴拾莞尔,“师尊,你要确认这么多遍吗?”

两个人还维持着拥抱的姿势,只是动作间,谢云白的背已经抵上了判官殿的门,腰身也被宴拾捏着,桎梏的动弹不得。他脸颊绯红,半晌才掀起眸,同宴拾眼神相撞。而宴拾则眨眨眼,低头欲吻,说:“不对吗?我可是你的合法丈夫。”

两人的唇距离不过几寸。

“啾!”一声气急败坏的鸣叫,小肥鸟飞起来,狠狠的啄上了宴拾的下巴。

竟忘了这个小东西!

被这只鸟一吵,迤逦散的无影无踪。?

宴拾抬眼扫了一下趾高气昂抖着毛的鸟,脑中想了不下十八种烹饪方法,而谢云白则回过神来,推了推宴拾的腰,“别闹,我们先回阳界。”

谢云白说着,迈了一步,身体猛的一倾。

宴拾:“师尊!”

谢云白蹙了蹙眉,道:“没事。”

他刚才足软崴了一下,没想到还崴的挺严重,此时脚踝处涌上来酥酥麻麻的疼,谢云白咬了一下唇。

不等师尊拒绝,宴拾蹲下身,三两下掀开谢云白的衣衫下摆,露出一截白皙的脚腕。谢云白的脚腕细瘦,其中一侧的腕骨微微肿了,周侧渗着小片青紫。宴拾心疼的揉了揉,问:“疼吗?”

谢云白:“不疼,就是崴了一下。”

宴拾:“崴了一下,怎么泛的这么青?”

他一边说着,一边背过身去,半蹲在地上,掌心勾了勾,做了个要背人的姿势,道:“上来。”

“不用,我走路都不疼。”谢云白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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