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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灵guan家直接chu现在了房间里,连带着他手上的床单,他chu现的一瞬间,房间里那zhong怪异的表现立刻停止了,池屿终于重获呼xi的自由,忍不住大口大口地chuan息,他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狼狈,但他顾不上太多,手脚并用的站直shen子,立到一旁,对幽灵guan家说:“辛苦你了。”
即使刚刚才死里逃生,却还是非常礼貌地这样说话。
但是,从幽灵guan家的角度,看到的却并非狼狈的旅客。
泛红的yan尾、难以遏制的chuan息、shirun的chun角、一点透明的泪珠。
就连那句“我把床单弄脏了”,也造成了不可遏制的奇怪联想。
幽灵guan家伸手将床上的被子抱起来,chu乎意料地看见了平整洁白的床单,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动作之中竟然带着一点不自然,池屿以为他是一个人铺不方便,想要帮忙,但是忽然他停住了。
如果guan家走了,那别的鬼岂不是又要chu来了!
池屿于是站着一动不动,看到幽灵guan家铺好床之后,没有别的借口了,竟然大胆妄为地开口说:“除了这个,也帮我取一下tui上的东西吧。”
救命!会被拒绝的吧?一定会的!可是已经没有别的借口了!
心里慌得一批的池屿qiang作镇定,可以说完mei地诠释了胆大妄为四个字。
“你们准备的游戏服装和daojutingbi1真的,但是tui环硌着我了。”
说这,池屿还撩起裙摆,但他到底还记得自己穿着的羞耻的半透明lei丝内ku,因此只是撩到大tuigen下一点,完全暴louchutui环就停止了。
“你看,它把我的大tui勒的难受。”
很难说没有五官的幽灵guan家的心情如何。
但是白皙柔ruan的大tui那莹run的弧度,被tui环勒住,形成的一点儿凹痕和鼓起,都带着一点清纯放dang的yu望。
白se的长裙被拉到大tuigen,下面的肌肤比之衣wu的白,更带光run,大tui的曲线弧度都是如此的诱人,tui环的束缚更加叫人移不开yan睛。
帮客人取下tui环。
这实在不是什么普通且合理的要求。
“可以吗?”
池屿抿着chun又问了一次。
天知dao他有多不想再一个人待在这个房间里!要不是害怕崩人设池屿可能都要扒拉在对方shen上不下来了!
“好的。”
池屿立刻在心底暗暗舒了一口气,但是下一秒,当幽灵guan家的手伸向他的大tui之后,池屿简直连汗mao都要立起来了。
但他显然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对幽灵guan家说算了你走吧,于是只能qiang行忍住被对方侵入私密领地的不适gan,当白手tao搭上大tui,手指nie住tui环之后,池屿忍不住嘶了一声。
这zhonggan觉太诡异了,两个人靠的太近,姿势太过亲密,这叫人产生一zhong错觉,仿佛此刻不在灵异恐怖的房间,而是在幽会的睡房。
池屿靠着shen后的白墙,屏着呼xi,长裙遮住了其下的视野,只能通过chu2gangan受到那zhong奇怪的gan觉,他的tui被游戏里的角se单手握住,大tui肌rou在被接chu2的瞬间发she1chu战栗的电liu顺着guandao直bi1大脑,让池屿抓着裙摆的手指都gan觉到一zhong吃力。
他的shenti失去了力气,完全靠着shen后的白墙支撑,整个人呈现chu一zhong颤巍巍的ruan弱。
拇指an住柔ruan的肌肤,另外四指则并拢,揽住tuirou,一点白从tui环与指尖溢chu,如同夏日半rong化的nai油雪糕,让人想要tian弄,品尝起香甜气息。
但是此刻受限于视野遮挡,并没有人看见,只有握住大tui的手微微nie了nie手指下的肌肤。
呈现chu一抹轻挑se彩。
另一只手也钻入群下,两指nie住tui环,把它轻轻拨动,指尖便不轻不重地搔刮过大tui内侧,另一zhong更加诡异的酥麻和难言的jin张叫池屿难以控制地条件反she1,夹jin了大tui,把幽灵guan家的手夹在tui心。
细腻的tuirou并在一起,犹如柔ruan光hua的果冻,颇有弹xing,又温柔缠绵的挨着裙下的手。
池屿惊呼一声,尴尬地分开双tui,将那“可怜的”幽灵guan家的左手解放chu来,忍耐着些微酥麻,伸手an住对方正认真试探如何取下tui环的手指,这只手指严谨认真地在他的大tui上作luan,煽风点火,实在叫人不能忍耐。
“不用了,你、你、你可以……”
池屿结结baba,却找不到更合适的借口。
既想要幽灵guan家留下来,又不想再忍受这zhong太过亲密的接chu2,但他还有什么借口可用?最后语无lun次,急红了yan,“我的枕tao也要换!被tao也需要更换!tui环、tui环不用取了!”
但是他忽然失重,被人一下抱起,双tui一下搭在男人的手臂上,而另一只手仍然握着他的大tui,池屿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