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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十下戒尺听起来不多,可是在这zhong艰难的姿势下要维持不动,不知dao要挨多少个十下才能符合要求。
何况这才是第一个十下,照顾知非早上说的,他晚上要挨三十下才行。
向晚抹了下yan泪,不止是shen后被责打的bu位疼,还有对于这个姿势本shen的恐惧,令他内心挣扎不已,明知dao顾知非的话不能不听,可是一想到摆好姿势就是狠打,又有些犹豫不决。
向晚迟迟不动,顾知非的神se愈发冷淡,拎着他的后颈一把提起,戒尺在他大tui上狠chou了一记。
“能不能站好?”
“呜啊啊!!能、能站好,呜……”大tui没怎么挨过打,脆弱得一chou就zhong,向晚疼得立刻弯下腰,摆成受罚姿势,双手攥jin了脚踝不敢再动。
“啪!!”
戒尺扬起可怕的高度,带着风声砸在红zhong的tunban上,可怜的zhongrou被砸chu一daoshen痕,随即zhongchu一daoshen红僵痕。向晚的冷汗shi透了tou发,顺着发丝滴落到地毯里。
“呃啊啊——”
向晚痛得惨叫,一声未止,戒尺又呼啸着砸了下来。
“啪!!啪!!啪!!”
一连三记,不给向晚任何chuan息的空隙,打得他双tui一弯,tunban可怜兮兮地颤抖着,又哭嚎着迅速摆正了姿势。
“啪!!啪!!啪!!啪!!啪!!”
顾知非不给他缓和的机会,扬起戒尺,一连五下打了下去,立足未稳的向晚被打得向前一冲,双膝狠狠磕在了地上,若非铺着厚厚的地毯,非得把膝盖磕zhong不可。
向晚不由地伸chu一只手虚虚地挡住shen后,另一只手咬在嘴里,呜呜地小声哭泣。都挨了九下了,就差一板子他就熬过去了,偏偏在这个时候功亏一篑。向晚忍不住埋怨自己,怎么就这么没用,几下戒尺都受不住!
顾知非打量着手中的戒尺,用平铺直叙地语气宣布:“重tou来过。”
向晚闻言猛地大哭了一声,两只手都虚虚地挡在guntang的rou团上,跪在地上不肯起shen。
顾知非掀起yanpi看他,走过去拿戒尺点了点他的手心:“手yang了?伸chu来。”
向晚意识到他要打手心,瞬间收回了手,哭着站起来摆好了姿势:“我错了非哥,请您继续。”
顾知非问dao:“继续什么?”
向晚chunban颤抖,羞得耳gen都红了,带着哭腔dao:“请您……呜、继续打我的pigu……”
顾知非嗤笑了一声,点了点他的手背:“别让我说第二遍。”
如果是别人说这句话,向晚一定会觉得此人又装又油腻,但说话的人是顾知非,情况就不一样了。顾知非是真的很烦把话说第二遍,甚至很多时候,他都是闭口不言让你自己去揣度他的心思,猜不对还要挨打。肯开口说就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要是让他再重复一遍,可能话还没chu口,火就已经冒chu来了。
向晚知dao自己的手心逃不过这顿打,没敢直起shen子,顺势跪在了地上,chou泣着将双手摊平举过touding。
“啪!!啪!!啪!!啪!!啪!!”
戒尺chou打pirou的声音再次响起来,只不过遭受棰楚的bu位却从shen后变成了双手。向晚不敢屈指,可是十指连心,戒尺打得又重,没几下就疼得他想躲,双手的高度刚一下降,就被顾知非攥住了两只手腕,戒尺登时落得更重!一记接着一记,尽数往细nen的手心招呼过去。打到十几记,向晚已经压抑不住哭声,每挨一下就大哭一声,两条手臂俱都不停发抖。
向晚哭着求饶:“我错了,我不敢了呜呜……啊!呜啊!求您换个地方打,手心会被人看到……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