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疼得半边都在颤抖，忍着疼痛回答：“……会数，对、对不起……对不起先生，我……呜……刚刚说错话了……”他现在这个姿势，说是挨打，实则多半落在了，向晚白天要坐着听课，此又不吃痛，手指几次扣又松开一半，想要安抚一下受伤之，又怕顾知非说重来，委屈得呜呜直哭。

顾知非用浴刷了下向晚的手背：“双手握在一起，不要动。”

顾知非瞧着他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忍不住偏过，嘴角微微翘起。

向晚小声：“这明明是二十下……”

向晚哭着摇。

向晚哪里敢说，委屈答：“半、半下……”

向晚哭得噎，好一会儿才发声音：“……四……不是，五、五个半下……”

向晚措不及防地发一声惨叫，绷的颤都颤不动，反而是未曾受罚的手臂不住地发抖，指骨用力到发白，颤抖却不敢松开。

回答他的是一连串位置分毫不差的狠打，又快又狠，向晚甚至来不及哭，就已经被可怕的浴刷满了十下。本就红的烙下一个红得发紫的圆圆印，向晚疼得哭都哭不来，冷汗爬了满脸，好一阵儿才缓过来，哭到噎呛咳，十指还扣在一起不敢松开。

顾知非不再为难他，扬起长柄浴刷，一连数下落下来，仍是只打在左边。向晚哭嚎起来，向左边倒去，还没碰到床单就被顾知非提着脚踝拎了回来。

“啪！！啪！！啪！！……”

向晚小心翼翼地搂住他的脖，见顾知非没有拒绝，立刻收了手臂，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哭。

顾知非：“十下，左右各一算一下，松手了就重来。”

顾知非扬手就在他左边上狠了一下，圆圆的浴刷带着大的力度打下来，几乎将痕打散，又瞬间凝成更的红，被薄得透明的肤兜着，仿佛随时都能破而。

顾知非：“这不是会数吗？”

“啊啊啊！！！呜呜——我错了错了，还有十、十下……非哥打完饶了我吧呜呜……”

顾知非问：“这是几下？”

“想重来？”

顾知非用浴刷拍了拍右边的团，示意要打这边了，向晚既松了气，觉得痛得要死的左边终于不用挨打了，又为即将被蹂躏的右边而担惊受怕，小声求饶：“轻儿，求你了……”

“啊啊啊！！！呜……”

顾知非轻拍着他的后背，柔声哄：“好了，晚晚，不哭了。”

这是一个极其羞耻又疼痛的姿势，玉、玉、小，无一不在二人里，又将撑开绷，单单是这拉扯的程度，就让向晚痛得屏住了呼。

顾知非松开手，了他汗的后脑勺，柔声：“乖。”

顾知非拍拍他的脸颊，将他扯到怀里抱着，问：“怎么哭得这么凶？”

顾知非又问：“几下了？”

浴刷再度狠砸下来，依旧是疼痛正烈的左边团，几个圆圆的印重叠在一起，疼得他左上的肌细细搐，也不由自主地像一旁偏去，又在向晚所剩不多的理智下生生地掰了回来，哭着摆正了。

顾知非手掌下移，停在了得发发抖的团上，轻轻覆了上去。怀里的人登时一抖，更地抱住了他。顾知非勾了下嘴角，手掌猛然用力，攥住了可怜的团。

“啪！！啪！！啪！！啪！！啪！！……”

向晚在他怀里闷声哭：“疼……不打了……”

向晚的双手环在膝弯，听话地将十指扣，胀的手心疼得发颤，他又悄悄地放松了力度。

“啪！！啪！！啪！！啪！！”

顾知非拿起浴刷，将他双压得更低，两个团在他面前可怜得瑟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