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阻隔。
“为什么不?”这个男人似乎是这一群人当中的领头,说出的话从带着一丝从容不迫的味道,“你别看这家伙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这里面还是一样的紧。”
“应该说——能勾到那么多人把鸡巴插进去,本来就已经能够说明问题了吧?”他低笑了一声,粗糙硬长的手指直接就着淫水插进了屄口,大力地翻搅了一番,“我记得你还没开过荤吧?这种被操过的双性人可是最合适的。”
“——没开过苞的操起来太紧,反倒是这种已经被操开了的,又软又热,还特别会夹会吸,水也多,随便插两下就能潮喷,不需要什么技巧,”就如同在品评一件商品似的,男人的语气不紧不慢的,却每一个字都裹满了淫亵的味道,“当然,以后你也可以找那种没被干过的,这种人的阴道天生就比……”
“别说了、呜……不要……啊、说……唔、拔出去……别、哈啊、手指……呜……”只觉得自己的大脑被那一句句的话给刺激的一阵阵发晕,陈晚舟呜咽着摇头,被男人一只手握着的屁股一颤、一颤地往前挪,似是想要将自己藏起来,以躲避男人的欺侮与亵玩,却最终被那个圆窗给卡住,无法再前进分毫,“……不要……唔、插……啊嗯……”前端挺翘的阴茎抵在蓝色的金属墙面上,随着他的动作胡乱地摇晃磨蹭,在上面留下浅浅的水痕。
“是吗?”没有去阻止陈晚舟的动作,男人只是略带戏谑地问了一句,无比配合地把自己的手指抽了出来,“那还真是遗憾。”这么说着,他的手却并没有从陈晚舟的双腿之间移开,反倒整个包覆住双性人的阴户,换了一种方式给予折磨。
不知道这个人是做什么的,那只手上生着大小、薄厚都不一样的茧子,纹路粗糙明显,有着和其他人的皮肤都截然不同的坚硬质感,在碰到陈晚舟屄穴上的时候,磨出的快感成倍地增加,甚至不需要多少特殊的技巧,就把他的贱逼玩得骚水泛滥,宛若痴傻了的淫蚌,只知道不断地往外吐出汁水。
当陈晚舟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正不断地扭动屁股,无比主动地往后凑过去,用自己软乎乎的湿靡肉花往男人的手上不住地磨蹭,往对方的掌心涂抹上一层湿亮骚甜的淫液。
残存的理智和羞耻心让陈晚舟制止自己出于本能的动作,哆嗦着抬高屁股离开男人的掌心,可下一秒叫嚣着不满的空虚与酸麻逼得他又重新落下去,放荡地往对方的手上寻求快感。
“……不……呜、好痒……啊啊……好难受、嗯……骚豆、磨到了……啊啊、我……哈……”陈晚舟双眼迷离,已经有些维持不住自己的意识,他张开口小声地喘息着,往身下探去试图缓解骚痒的手却只触到了冰凉的墙面,由此而生出的委屈与不满几乎盖过了其余的情感,连羞耻都短暂地被抛到了一边,“再、用力……一点……啊啊、那里……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