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填得满满。男人抽出屌时,软烂的子宫口根本就存不住精液。
早知道就要插着睡了。
被干到口水乱流四肢过电的少年有些后悔,但他也隐约清楚这远不是最后一次。即便陈怀忍得住,他也忍不了,如今手指已经完全无法满足。他甚至疯狂地想去偷陈怀的贴身衣服盖在自己身上自慰。
“鸡巴……唔哈啊——喜欢……陈怀,操我哈啊啊啊啊,骚心好痒唔啊啊啊要大鸡巴要吃鸡巴哈啊啊啊!”
陈怀根本就没给他骚叫的下去的机会,挺着鸡巴噗嗤一声重重凿进少年女屄。啪啪啪几声就带出了大股淫水,二人小腹一片混乱,腺液淫液精液混杂在一起的气味不算好闻。聂瑞扬却在这味道刺激下红着脸绷紧了脚趾。
“啪啪啪啪啪啪……砰砰砰砰……”房内肏屄声越来越响。幸好今天周六没什么人,据他所知前后两个宿舍的人都不在,不然可不敢让聂瑞扬这样高声呻吟骚叫。
漂亮又诱人,比片中演员还淫乱,却又带了一股说不清的青涩纯洁。少年眼尾染上艳红,扭臀跪在他身上骑乘吃屌。他动作还有些生疏,多少带着些小心,但那如同肥鲍的女屄却裹着紧紧的,阴道不断吮咬茎身血管,直勾得陈怀额角向下滴汗。
“哈啊——唔哦哦哦……这个姿势好深啊……”男孩痴痴地舔去陈怀额角热汗,一手捂着小腹被鸡巴撑起的地方一手摸着那截尚未吃下的茎身,“好咸,怎么还有唔嗯……吃不下了哈啊啊……”
陈怀被身上人骚得不行,双眼赤红低哑问道,“阳阳,嗬嗯……想要什么?”
“要操子宫嗯啊……子宫好痒哈啊啊……昨天你只干了后面不够唔嗯嗯!”没等话都说完聂瑞扬就被一股巨力扑倒在床上,鸡巴重重捣进宫口,他瞪大眼睛口中却被大舌侵占操干,只能像小动物似的发出几声断断续续的呜咽。
“哼嗯嗯嗯……嗯嗯唔嗯!”极致刺激下,男孩一双白腿痉挛乱踹,骚屄更是爽到噗噗喷汁,黏腻的爱液喷洒在二人小腹交合处有很快被鸡巴打桩成一片白沫挂在花唇和鸡巴根部。陈怀每抽出一次都会带出大股汁水,挂在肉屌上拉成一道道银丝,又因重力的作用落到床单上留下痕迹。
“昨天不是梦,阳阳来找我了?”男人指尖发颤,慢慢描摹少年脸庞,胯下却丝毫不留情打桩机一样操弄子宫。柔软的宫囊几乎要被他干到变形,却依然像真空肉套子一样咕啾咕啾地嘬着鸡巴不放。
“怎么办阳阳,床单不想洗……”陈怀这样说着,炙热的吻不断落在男孩脸上,将对方眼角的泪舔去,他轻声呢喃,“为什么来?”
“哈啊……唔嗯嗯!!太重了子宫要被操透了哈啊啊骚屄好烫呜呜!!”聂瑞扬根本听不到身上人说了什么,尖锐疯狂的酥麻感直叫他大脑一片空白。他感觉自己无时无刻在高潮,小腹一阵濡湿也不知道是精还是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