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性器依然无情地插弄阴道媚肉,咕啾咕啾榨出淫汁粘液。
“啊嗯——奇怪哈啊啊,不会嗯嗯……操透了哈啊啊……好酸咿唔……子宫哈啊啊啊……”
青年摸着被撑出形状的小腹,泪蒙蒙地望向埋头苦干的男人。往日俊朗冷淡的脸上写满了隐忍和情欲,五官甚至染上了几分狰狞。
许老师浑身上下都是宝,嘴甜穴软,丰沛的汁水不断喷到性器上冲刷着马眼。潮吹的次数他已经记不清了,只想把怀中人操得更浪一些,让知礼只记得自己,只看得到自己。
不再为任何无聊的人和事烦忧。
“哈啊啊——插进来了嗯嗯!!好棒唔呀啊啊啊……”
粗长性器最终冲进子宫,重重捣在黏腻多汁的软肉上。媚熟淫浪的性器官裹在龟头上仿佛带着千百张小嘴吮吻嘬吸,连带茎身上缠绕的媚肉也蠕动吮吸得更欢了些。
“呵嗯……”
额带热汗的男人突然笑了起来,那是难得的灿烂笑容,比许知礼见过的夏日阳光更耀眼。刻入他心底的这一刻,无声无息地驱散了前二十年来感受到的寒冷。
“笑……唔嗯……笑什么?”
男人的吻一如既往轻柔温和,“许老师答应我了,从现在开始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地照顾你了。”
许知礼怔住,漂亮的眼睛涌上水色。
“真好。”
柳沉吻上他的唇瓣,漆黑的眼瞳下满是深情。他听到对方的低声呓语。
“等你觉得合适了,介绍我的家人给你好不好?我已经和他们说交了一个特别好的男朋友。”
【我怎么生下你这个怪物!】
【怎么不说话,偷了东西总得承认吧?】
【知礼,你挺无趣的。】
张平的狡辩在最后响起,【我不知道能和你说些什么,久而久之就……】
“我……唔嗯……特别好?”
柳沉抱住他,汗湿的皮肉紧紧贴合在一起,“当然,我不是搞到了神仙吧,嗯?老实说,你是不是来凡间渡劫的。”
“才……才不是”他埋进男人怀中小声反驳,“你才是。”
在自己最迷茫时出现的,宛若黑暗中突然降下的引路阳光一般的存在。
“柳沉。”
青年抬起头,目光灼灼。
“我喜欢你。”
“最喜欢你。”
如果是你的话,我愿意再相信一次。
——
“吱呀……”
身着黑色浴衣的男人踩着拖鞋走了进来。拽了把椅子坐下,注意到面前人眼下的青黑,轻笑出声。
“怎么,睡不着?”
张平怒道,“你他妈——”
“嘘……”柳沉侧头,低声说,“许老师还在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