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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乐意叫什么就叫什么。”
曹岐山不听臭崽扯pi,一摆手:
“殿下也别想点什么xuedao,保命的关tou,直冲人yan珠子去就罢了。”
“好凶。”
九皇子捂住自己的招子,又抬tou求教:
“万一那人是个瞎子,还是个和你一样不怕痛的呢?我该怎么办?”
曹岐山无限怜爱地摸摸他的tou:
“等死。”
臭崽脑袋一垂:“……”
153.
九皇子指着蜡烛,胳膊都抬酸了。
烛火依旧纹丝不动,兀自燃烧。
九皇子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举着僵ying的中指,转过tou请教曹岐山:
“只伸这一gen手指,是不是太ju有攻击xing、太cu鲁了一些?”
曹岐山放下折子走近:“殿下可以伸两gen手指。”
“好主意!我虽然只用中指chu力,但也可以用其他手指修饰一下嘛。”
九皇子翘chu一个得意洋洋的兰hua指。
曹岐山拉着他的手指直接戳进烛火里:“初次练习凑近些。”
“啊啊!tangtangtang!”
九皇子惨叫甩手。
曹岐山稳稳地握住他的手腕,置若罔闻,沉声指点:“用手指gan受烛火的温度,以此作靶,将真气打过去。”
九皇子嗷嗷luan叫,奋力挣扎,甩不脱他的手,哭着看自己指甲都熏黑了:
“痛痛痛!我、我知dao了,你松手松手!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九皇子心疼地捧着自己差一点点就被烤熟的手指,不敢斜过yan睛瞪恶毒阉人,生怕yan珠子被他爆了。
154.
杏仁儿在门外通报龙卫罗堂请见。
曹岐山准了。
罗堂进了正堂,在曹岐山手边侧shen而立,垂首汇报。
依旧是只见嘴chun张合,不闻其声。
九皇子在一边练chui蜡烛,余光瞧着罗堂发呆。
一会儿,他见罗堂好像不在说话了,憋不住突发奇想地问曹岐山:
“曹岐山,你有没有和人打过啵啵?”
曹岐山转tou问:“什么?”
罗堂迷惑地跟着看向九皇子。
九皇子伸chu两只手虎口相碰,zuochu啵啵声:“啵啵,就是亲嘴。”
罗堂听了耳朵忽地通红。
155.
九皇子自顾自dao:
“你说如果你和人啵啵的时候,不小心chui一口气,别人的脑壳子岂不是都要穿个dong了?”
曹岐山平静地问:“咱家为什么要这样zuo。”
罗堂表情一僵。
九皇子瞅着虚晃的烛火,点点下ba:“也许你可以用mei人计搞暗杀哦。”
曹岐山nie了nie指骨:
“咱家mei吗。”
罗堂听着这二人对话,双tui打抖得几乎要站不住。
九皇子专注地观察曹岐山堪称凶戾的五官面相,认真思量,严谨作答:
“唔,不算mei?当然和我娘没法比了……”
话说到一半,他立刻安wei:“an照一般人的标准,也不算丑啦。”
“是吗——?”
曹岐山尾音拖长,掀了掀yanpi。
罗堂会意,如获大赦,行礼后即刻倒退chu去。
九皇子见曹岐山面se不愉,以为他是被自己说mei不mei的话伤了脆弱的阉人自尊。
讲这样的话对已经不男的阉人而言着实不太合适呢。
曹岐山教他防shen,更救了他几次命,他不能没良心地视若不见。
九皇子亡羊补牢地凹chu一个不三不四的姿势,以长袖半遮脸,斜yan觑向曹岐山,nie着嗓子逗他:
“曹公公~您也说说,nu家mei吗?”
刚退到门边的罗堂一个踉跄。恨不得把tou垂到脚底板。
曹岐山霍然起shen。
多年的被揍经验让九皇子min锐捕捉到了危险来临前的预兆。
他“嗖”地从罗堂shen侧窜到门外,一扭tou,不怕死地挑衅曹岐山:
“死鬼~来捉我呀!”
曹岐山一掌扫开罗堂,运起轻功,老鹰抓小ji般提起鼠窜臭崽的后脖领子,拎回去好一顿修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