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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7.
第二天。
监理司,日tou西斜。
曹岐山已不见人影。
陆离睡得不知今夕何年,tan在床上直接起不来了。
他的shen子有如被掏空,哪儿哪儿都疼得胜过往常,pigu更是痛得不得了。
九皇子奋力扭tou去看自己的pigu——
zhong起来了!
谁干的?!
等等,他怎么光溜溜的?一件衣服都没穿?
268.
九皇子在郝痛的搀扶下站到穿衣镜前,恨恨地转过去让他看自己通红中泛chu青紫还散布着星星点点牙印的pigu:
“这是怎么回事!”
郝痛望向自家主子红艳艳的布满凌nue痕迹的翘tun,又不经意地扫了一yan那下面白皙瘦削的一双长tui,立时涨红了脸,qiang迫自己不去多想:
“回主子,应该是、是九千岁。”
269.
九皇子一听到那三个字,气势立刻弱了半截,抬起下ba,又发现脖子上的乌紫指印,戳了戳:
“曹岐山是要掐死我呀。”
郝痛见了一阵后怕胆寒。
九皇子心酸地rourou脖子、rouroupigu,嘀嘀咕咕:“你说我又哪儿招惹他了?他好端端的干嘛打我啊?”
哪里好端端了?
郝痛四chu1张望张望,确认九千岁没悄无声息地站在门口,才低声说:
“主子昨日醉酒,到chu1和人亲……亲嘴儿,还围着九千岁tiao舞。”
陆离脸pi“轰”地烧起来,透过镜面跟他的小太监相对脸红:“是、是这样吗。”
——莫非他酒后luanxing亲了大阉人?
陆离看着镜子鬼使神差地抬起手摸一摸chunban。
zhongzhong的。
他贴到镜面上仔细一看。
破了……?
“!”
九皇子后背瞬间窜起一阵jipi疙瘩。
他居然没被大阉人打死?
真遗憾。
270.
郝痛说九千岁留了些伤药。
九皇子趴回床上,一边让他给自己可怜的pigu上药一边dao:
“你再仔细和我说说昨日的事儿,我记不清了。”
郝痛把他昨天从崇光殿chu来之后干过的事迹复述一遍。
说到他在土豆地打gun的时候,九皇子从床上一蹦三尺高,惨叫一声“我的土豆!”什么都顾不得地直往门外冲。
郝痛追chu去大喊:“主子!主子!衣服!衣服还没穿好呢!”
九皇子才勉qiang停下来让他草草tao上。
271.
土豆地。
一片狼藉。
九皇子的心。
凉了。
碎了。
没了。
272.
郝痛看自家主子那垂tou丧气、了无生趣的模样心里不是滋味儿,跟在后面又说了小栗子的事想叫主子岔岔神儿。
九皇子一想到死于自己手上的半块土豆地就提不起劲tou,完全记不得昨日调戏别人的事了,摆摆手:“你教着他吧。”
郝痛费尽心思说新鲜事儿逗他开心:“九千岁还赐了一个暗卫伺候主子。”
九皇子扭tou看他一yan:“暗卫?”
郝痛见他起了兴趣,立刻回dao:“九千岁说人在华安gong候着。”
九皇子全shen疼,疼得暴躁,越想越不shuang。
可恶爱咬人的曹岐山sai那么多人给他干嘛?
他哪里需要那么多nu才伺候?
有必要pei什么暗卫吗?
又是来监视他的吧。
谁会要杀他这个废皇子啊?
但是真等回了华安gong,九皇子的火气顿时灭了个jing1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