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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1.
曹岐山拢起手掌。
九皇子蹙眉,指尖绕过那dao伤口轻拂他青jin迸发的前臂:“曹岐山,你不要jin吧?”
曹岐山低tou扫他一yan,shen子忽而一歪。
陆离讶然低呼,敞开手臂接住他重得要压死人的高大个tou。
这一瞬间,曹岐山han住掌心丹药,侧过tou吻上九皇子微启朱chun。
陆离无防备遭他侵入濡shi的chun齿之间——
大阉人的嘴真冷,she2tou也冷。
一颗温热的腥甜小珠亦随之进了嘴。
二人she2尖相逐抵着它在九皇子柔nen的口腔里从左到右、从右到左足足gun了一圈。
曹岐山大掌揪jin小崽子尾梢蜷曲的发丝,摁住他的后脑勺,she2tou更shen地探进他口腔shenchu1,大有进犯窄小咽hou之势。
陆离缠吻得难以呼xi,仰起飞红面颊luolouchu修长的脖颈,痛苦地皱了鼻tou却咳不chu声。
凝练的血珠丹药便趁势落入陆离hou间。
曹岐山咬一口他gun动的hou结,yin冷吐息:
“我要殿下与我血脉相通。”
“胡说……”九皇子虚掩双眸,迷迷糊糊倒伏在他shen上,被弄得touyun目眩,只顾着大口chuan气。
二人倾shen斜偎,一时之间看不chu到底是谁在支撑谁了。
392.
曹岐山拖着陆离一同gun进床榻里,嘴chun蹭过他的发丝,着了迷似地沉yin:
“殿下是咱家的骨血。”
“……胡言luan语。”九皇子半撑起shen子,岔开tui坐在他shen上,打量这口chu妄言的老阉货,恍然想到什么,猛地捋高他的袖口。
苍白jing1壮的手臂上果然整齐排列着一daodao线状疤痕。
长短一致,shen浅不一。
他又捋起大阉人的另一只袖子。
同样是密密排列的一线疤痕。
九皇子yan睫低垂,以指描摹他前臂的累累伤痕:“曹岐山,你不知dao痛的吗?”
“痛。”
曹岐山反手抓了小崽子的手腕,扯着他重重拥入怀中:“但咱家更舍不得叫新过门的小娘子受委屈。”
九皇子伏在他xiong前,挑起yan睛一睇他:“liu这么多血一声不吭,我怎么瞧你是gen本gan觉不到痛?”
曹岐山dao:“殿下英明。”
九皇子怔了怔:“……你gan觉不到痛?!”
“殿下……”曹岐山忍耐地一皱眉,“咱家能gan觉到你在nie我。”
“你有gan觉啊?”九皇子手指在他大tui上游弋:“痛吗?”
曹岐山将他作luan的爪子an在tuigen:“咱家并非全然gan知不到疼痛。”
九皇子与大阉人十指纠缠jiao错:“只能gan觉到一点?
“嗯。”曹岐山心不在焉地细细mo挲他的手心。
九皇子手掌被他的老茧搔弄得蜷缩成拳,握住大阉人的手指:“那也很危险呀,如若一个不注意,岂不是被人伤了都不知?”
“不至如此。”曹岐山以一指在他细nen的掌间穿梭,款款chou动。
“是了,这天下间有谁能伤得了你?除非……”
九皇子掌心包裹着他结茧的cu壮手指时松时jin,嘴chun凑到他脸侧,轻声问:
“那次是父皇的人?”
曹岐山明了他未尽之意,点了点t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