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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皇子的声音十分没有说服力地又ruan了几分:“才没有。”
他脑袋里忽然冒chu奇怪的念tou。
反正曹岐山不让他死,就更不会跟他动真格。
他这样四肢大摊地被大阉人踩来踩去,似乎……好像还ting放松、ting有安全gan的……?
这是什么想法?
实在太荒唐了!
……可是真的很舒服。
457.
九皇子双目迷离,面颊飞红,蜷曲的黑发与松散宽大的外袍在长mao毯上铺展蔓延开,像极了一只狼狈落地的凤尾蝶。
靴子底下九皇子shen上的那一小片布料颜se渐shen,分明是让什么濡shi了。
曹岐山居高临下地奚落小崽子:
“殿下被咱家踩着也能发情。”
“曹岐山,上面一点,旁边旁边,对对,唔——”
陆离寻到了乐趣,毫不客气地指挥起来:“解……xuedao,你先、先放开我……!”
他只顾享乐,也不guan自己shen上象征天家威严的皇子服叫僭越逾矩的老太监糟蹋得灰扑扑、脏兮兮。
被反复践踏重点照顾的bu位,更是经由衣服的脏污程度情/se地凸显chu来。
“不放。”
曹岐山脚尖一勾,令他翻过shen背面朝天。
“啊!”
九皇子一声惊叫,所幸地毯柔ruan,没磕痛了他的下ba。
458.
小崽子的pigudan因趴伏在地的姿势显得愈发ting翘。
垂坠的布料则进一步勾勒chu其圆run的弧度。
曹岐山眸光幽shen,长靴踏上九皇子浑圆的tun尖朝下压得扁了,再稍一抬起,rougungun的tunban又迅速弹回原样。
果然十分有趣。
九皇子让大阉人翻过来覆过去亵玩得yan角通红,那颗小朱砂痣红得真如泪珠子一般摇摇yu坠。
他哼哼唧唧指责老阉货恶行:
“我上回不小心蹬你一下而已,你也太记仇了。”
曹岐山不听不答,如此反复踩了他小pigu几下。
pi靴ding端更是过分地探进小皇子两tui间的隐秘chu1,陷入那圆gungun的双tun挤压之间。
陆离一动也不能动,只gan觉pigu下面踹进一个yingbangbang的东西:
“你这是、这是蓄意报复,报复上瘾了!明明那天晚上就……嗯!”
曹岐山仍旧不语,冰冷ying实的靴尖不断地从九皇子的tunfeng间前前后后ding压他抵在长mao地毯里的小小九。
陆离大chuan一口气,鼻尖拧起,耳朵迅速泛红,声调都变了:
“嗯!唔!曹、岐山……”
459.
曹岐山见小崽子熬得受不住了,终于俯下shen单膝跪地,双指一点解开他的xuedao,扯断他的衣带,将这ju雪白赤luo的shenti从凌luan布料的裹缚里抱chu来。
此情此景恰似一颗洁白的茧由枯萎的蝴蝶尸ti内bu破裂而chu。
九皇子尚未回过神,病态苍白的pi肤上,被长靴践踏过的bu位透chu一片均匀艳丽的血se。
让人蹂躏踩弄得遍ti通红的小小九shi漉漉、热乎乎,无遮无拦地敞lou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地吐chu亮莹莹的透明yeti。
“殿下真浪。”
曹岐山两指毫不留情地一弹小小九shirun的小脑袋。
“啊!”
九皇子发chu黏腻的惊呼,yu拒还迎地抚上他在自己kua间游移的手腕。
曹岐山cu糙的指腹一寸寸mo挲把玩小皇子大tui内侧mingan薄弱的肌肤,谑笑一声:“喜hu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