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咬他的舌头。单月笙冰凉的手指掠过嘴角,将一丝唾液抹去:“你是想要我在地上还是在床上操你?”
“……先生决定吧。”
单月笙对他勾勾手指,自己往里头挪了挪:“那还等什么?上来。”
向湮麻溜地爬上床,还未等他如往常那般趴下去含,便被单月笙压在床上。单月笙的动作并不算轻柔,却好好避开了他的伤口,因此并不算疼。他抬起向湮的下巴,捧着他的脸一边激烈地吻他,一边顺着他的腹肌往下,圈住了蛰伏在裤子里半勃的性器。
“呼、先生,我还没……”向湮小幅度的挣扎了一下,想要自己去清洗,却被单月笙牢牢压在身下。
单月笙不悦地用一块布蒙住他的眼睛,咬着他的下巴,中指探入紧致的穴里浅浅抠挖。里头干涩,向湮本就不是多情的身体,平日都得用不少油才能勉强纳入单月笙的巨物,此时更是动一动都有种拉扯的痛感。向湮咬着下唇,呼吸逐渐沉重。
“疼就叫出来。”单月笙似乎是用了什么霜,凉滑的液体帮助手指拓宽甬道,在他娴熟的手法下不一会儿就可供四根手指自由进出。向湮感觉手指扯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炽热的性器。肉穴被缓缓顶开,将性器一寸寸吞进去,插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啊……”向湮沙哑地叫出了声,不是因为痛,而是满足。他悄悄抬起腰部,生怕做的时候挤压到背上的伤口,到时候满床的血败了单月笙的兴致。然而他还没怎么动,就感觉背下多了一只枕头。
“别乱动。”单月笙命令道,开始在穴里抽插起来。性器灼热粗长,将狭窄的肉道肏开到极致,向湮不得不两条腿勾住他的腰,才不至于被过大的力气撞得往后倒翻。
“向湮……”
“啊、好深,等……”肉棒狠狠摩擦过向湮的敏感点,他的阴茎瞬间勃起肿胀,吐出一点透明的液体。
“向湮,你听得到吗?”
“是,先生,我听到、啊!”他的腰被单月笙掐着,身体被忽然地抬起,跪坐在单月笙腿上,一下下被自下而上地撞得颠簸起伏。
“别叫我先生。”
“对不起,呃嗯……阿、阿笙……”嘴唇被手指撑开,舌头也被两指夹住把玩,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顺着脖颈淌到胸膛。向湮只觉得头晕脑涨,无法思考。
“嗯,向哥……”
喉结被突然咬住,一股电流窜过向湮全身般酥酥麻麻,他不可置信地低下头,却无法透过蒙着眼睛的布料看到单月笙的表情。他几度张口,却说不出任何话来。
单月笙像是没发现他的错愕,继续肏他湿漉漉的穴,一边还凑到他耳边咬了咬:“说你爱我。”
“我、我爱……”明明在做这种事,可当话到嘴边,向湮又停顿了下来,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别的。直到又被单月笙狠狠操到了穴心,才呜咽着喊道:“阿笙、我爱你!”
“哦。”单月笙只是冷漠地应了句,但仔细听还是能听出话语中带着的一丝笑意。他又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向湮只觉得羞耻万分,却还是在猛烈的攻势下坦白:“不知道……第一次见的时候,就觉得好看、呃……然后,是我们第一次、啊好深,受不了了!”他摇着头,抱紧单月笙的肩膀将脸埋了下去,“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