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月笙无奈地叹了口气,替他捋捋汗湿的额发:“我不是要欺负你,也不是罚你。”他握住绳棍的一端,浅浅地在被操开的肉穴里画着圈搅动,时不时故意戳刺着栗子大小的前列腺。向湮立刻淫叫一声,单月笙也舒坦了不少,便耐心解释:“我只是想要你认识真正的自己,不要否认自己。”
“可是……”向湮从快感的旋涡中微微醒来,还想说什么。
“没有可是。”单月笙一吻落在他的额头上,打断了剩下的话语,“你只要知道,无论你怎么样,我都喜欢你。”
14.
“喜欢?”向湮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几乎怀疑是自己耳朵也不好使了。
回答他的是一个轻柔的吻,单月笙眯了眯眼睛:“嗯,喜欢你。我,单月笙喜欢向湮。”
向湮还来不及回味这个告白,后穴就被绳棍插得一抽一抽,整个人向后反弓,将胸膛挺高,粗重地喘着气:“哈……太深、呃……”
“太深了?”单月笙让向湮自己夹住绳棍。一手按着他的胸乳,将敏感脆弱的乳头捏得肿大,夹在指间把玩。一只手掰着向湮的下巴让他看自己:“你不喜欢?”
“喜欢、喜欢……”向湮吐了两口气,有些讨好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单月笙的手指。
指尖被一片湿软包裹,向湮含着他的手指吮了起来。单月笙激动地呼吸不稳,不轻不重地在被红绳挤压得饱胀的胸肌上扇了一巴掌:“骚货!”
“嗯……是骚货、骚的……”打开了心里那扇门,向湮不再纠结这些,更是放开了喊起来。他高昂地哼了声,胸口疼得厉害,依然将胸脯往男人手心里送,“再捏、捏我……”
“骚得要命……”单月笙笑起来,如他所愿用力地揉捏着两边乳肉。一对肥乳被推得夹在一起,将中间的绳结都埋入肉里,只能看见几道明显的红痕。向湮皮肤偏黑,又出了一层汗,一片油亮的皮肤上红痕交错,看上去更加淫贱艳俗。
向湮明显感觉自己腰后抵着一根又硬又烫的东西,面上烧得厉害,却从单月笙怀里挣扎出来,笨拙地翻了个身跪在男人两腿之间。他跪得有些远,舔不到男人的肉棒,只好别扭地动着膝盖去靠近。可是一动腿,插在后穴里的红绳便被牵扯着插得更深,水也流得更欢。
单月笙垂首看着男人如同低贱的母狗似的跪爬在自己胯下,扭着腰吐出舌头想要舔鸡巴的样子。无论是视觉或是心里的征服欲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故意往后退了些。向湮反应不过来,只觉得自己怎么都无法靠近,急得伸长舌头发出小狗呜咽似的“呜呜”声。
跟着单月笙遛狗似的爬了半张床,终于将脸埋在男人胯下时,向湮竟感到一丝说不出的安慰。男人性器炽热的温度和浓郁的雄性气息说不上好闻,却像一把钩子,将他身体里的骚劲儿勾引出来,扯开矜持的遮羞布,露出最真实的内里。
“呜、呜呜……”向湮满足地喟叹一声。
看在单月笙眼里更是骚贱得不行,他用了点力拍打向湮的脸颊,将他整张脸打得偏了过去。向湮有些委屈地抬眼,只听单月笙问:“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