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还有些生气。于是他赌气地躺在地上,又觉得单月笙冰冷的眼神刺痛自己,于是翻了个身趴在地上撅高了屁股,脱下裤子掰开湿漉漉的女逼:“骚婊子的逼好痒,求……求夫君大人将肉棒,插进来……”
“你啊……”单月笙在他身后叹了口气。向湮眼前一热,就在他以为单月笙要离开时,突然感觉到一具微凉的身体贴在他背后,单薄的手掌按在他的 臀肉上:“放松些。”随即两根纤长灵活的手指便插进女穴里交叉着搅动起来。
“啊……”向湮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下意识就将逼往男人手里送。手指插得更深,忽然往下一按,按在骚点上磨了磨,向湮立刻就软了腰“呜呜”叫了起来。手指轻轻按在骚点上画着圈,两指交替着不间断地刺激着那里,向湮没一会儿就从尿道口喷出几波清水。
“好爽……进来,进来……”向湮两眼翻白,晃着臀部隔着裤子贴在单月笙的阴茎上,“快,快点……求你,求求夫君大人的肉棒……”
“忍着,现在不能操你。”单月笙咬着他的脖子,不等他平复,就趁着高潮的余韵继续刺激骚点,又将向湮送上一波高潮。如此反复,向湮两腿之间已经一片泥泞,地上的骚水都积成一滩小小的水泊。他两眼翻白,痴笑着呜咽。
单月笙将快要晕厥的向湮抱到床上,为他简单清理了一下女穴后又掰开穴口检查了一会儿。他胯下早就肿胀得将裤子顶起一个鼓包,见向湮没了挣扎的动静,便索性将肉棒解放出来握在手里上下套弄起来。
龟头只隔着一寸不到的距离抵在艳红的小穴上,高高在上地吐出涎液落在穴眼上。他呼吸逐渐加重,呼哧呼哧地加快了撸动的频率。背脊不自觉地拱起,在看到女穴因为鸡巴的热量而又不自觉地分泌淫水时,他恨不得将阴茎直接捅进那小穴里,不管不顾地插逼操穴。
不行,还不行……
单月笙这么告诉自己,至少还得再等等,等到下月再说。
他紧闭双眼,将精液一股股射在软嫩的骚逼上,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恢复清明。他盯着那口淫逼,柔软的花唇正颤抖着蠕动,收缩,试图将精液吃进穴里。
单月笙深深叹了口气,找来水盆第二次给向湮清理了身子,才穿好裤子往洞穴外走。
夜深人静,连月光都被乌云遮住,草木被风吹得就像百千个婴孩的手掌在拍击,沙沙作响。洞穴内的软榻上向湮缓缓睁开眼。
39.
那次之后,单月笙隔三差五便把向湮压在床上,用手指将他奸得里外通透、汁水横流。只是不知是不是向湮的错觉,他总觉得单月笙不仅仅是在玩弄他,更有在确认什么的意思在里头。
就比如现在,单月笙修长的手指插在他的湿逼里头,不急着搅动,反而是往深处触摸,时不时勾起手指挠两下。向湮舒爽之余,也意犹未尽。他舔着嘴唇,焦急地望向单月笙的裤裆,那里已经鼓囊囊地隆起一团,却没有释放出来的意思。看得他心痒,便问:“你那里都……不难受么?”到底是还清醒着,说不出太羞耻的话语。
单月笙抬眼:“怎么,馋了?”
“不是,我没有……”向湮被他说得老脸一红,却本地知道如果现在退缩,单月笙一定不会操他。于是向湮清了清嗓子,自以为妩媚地勾起双腿,缠在单月笙腰上:“是啊,我想要了,你……操不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