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马的体型变成了寻常哈士奇的体型,吓得快乐差点去见马克思探讨唯物主义的合理性。
“老板,来一瓶料酒,一扎面条,十盒巧克力饼干。”快乐说。
小卖铺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叫马大哈,秃头,肥胖,镶着金牙齿,戴着老花镜,听到快乐的招呼后,视线慢腾腾地从报纸上抬起,看了一眼快乐,又看了一眼哈士奇,眼里闪过诡异的光。“这不是快乐么?这次回来做什么?还带了这么大一条狗,小心被村里人抓了炖了吃。”马大哈不紧不慢地问。
“回来散散心,过几天就走。我的狗很凶的,没人敢动它。”
“哼。”马大哈非常不屑,“再凶的狗一剂猛药就放倒了,还不是给人吃的命。看你的狗油光水滑的,一看就养尊处优,这年头,狗都过得比人好,哼。”
“它不挑食而已,没什么养尊处优的。”快乐心里不悦,但仍旧忍着。马大哈一直不受村里人待见,可他黑白双混,垄断了村里的零售事业,不喜欢也得来这里买东西。
马大哈转身在货架上拿了快乐要的东西:“饼干只有八盒了,一共55,你买这么多饼干做什么,你们年轻人就爱吃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快乐不回答,付了钱,提着塑料袋领着哈士奇就走。
马大哈看着他们离开,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一路上,快乐和哈士奇引来了许多村里人的瞩目,一个两个都上来问快乐这狗从哪儿来的,前几天还没见的,大胆的还出手要摸哈士奇。
哈士奇直接抱住快乐,脑袋塞到快乐两腿之间,爪子埋脸,谁都不理。
快乐哭笑不得,胡说八道:“昨天晚上不知从什么地方溜进家里的,一直赶都赶不走,就留下来了。它怕人,你们还是别逗它了。”
回到家后,快乐拆开包装喂哈士奇吃饼干,哈士奇吃得很开心,一盒巧克力咔嚓咔嚓很快就吃完了,快乐只得将剩下的几盒锁进柜子里。
“克制一点,这些都是存货,你要吃好几天的,那个老板进货很懒的,你一下子吃完了,后面几天看你吃什么。”
哈士奇很听话,不吵不闹,午饭和晚饭都和快乐吃一样的东西。
快乐整天无所事事,本想上网找找工作,回家几天,心情确实放松了不少,可老家也就这样,到底不是久呆的地方,他又没地可种,找工作,还是得回城里。他的确是失业失恋失望失去梦想,但都是暂时的,人要重新振作,生活还要继续,工作自然也得赶紧找。
算了,家里没有Wifi,手机信号也不好,明天去隔壁镇上的网吧上网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