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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其实不叫傻子,叫zuo屈放。
但没人喊他的大名。
小时候幼儿园里的小朋友喊他小傻子,到了初中,同学们便叫他大傻子。
当然,一般都是背地里偷偷喊,只有极其恶劣的小朋友才会勾着天真可爱的笑,大喊:“傻子,今天帮我值日!”
这zhong恶劣的小朋友截止到高一,被季安然清理了个干净。
哦对了,季安然是屈放最最最重要的人,他偷偷喜huan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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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安然发誓,这辈子都不想跟屈放说话了,他跟对方竹ma竹ma十几年,从幼儿园开始便在一起没分开过,累死累活补了三个月课,结果还是吊车尾才跟他考上同一所高中,到学校一看,分班结果贴在公告栏上。
一个一班,一个二十四班。
好家伙,直接把他气成河豚,满地找刀,要杀个人。
他已经用尽了耐心和技巧,挖空心思把知识点用最容易的话讲chu来了,为什么屈放还是考成这个狗样子!
他越想越气,这相当于是把他付chu的时间an在地上moca,手上的力气不由加重,把旁边人niechu了痛呼:
“然然……我痛。”
高大的少年有着健康的麦se肌肤,五官端正,yan睛异常明亮,圆圆的弧度瞧着人时像shi漉漉的小狗。
“闭嘴!痛死你算了!”季安然狠狠地瞪了一yan屈放,“你是不是gen本没努力,二十四班,亏你考得chu来!”
他的声音不大,但也不小,围着分班通告的新生成绩有好有坏,此刻听见这番明显成绩歧视的话,都不善地看着他。
季安然目中无人惯了,他智商高,成绩好,平时谁也看不上,觉得谁也比不过他,这些年来shen边唯一一个朋友就是屈放。
因为他觉得屈放傻是傻了点,但那zhong全然崇拜,又极其听话的xing格让他十分受用。
加上两家长辈是很好的朋友,一年赶一年的,便到了今天。
因此对于旁人的目光,他gen本不在乎,扯着屈放去给对方找教室。
“然、然然……走慢点好不好?”
屈放说话声音轻轻的,生怕吓到愤怒的好朋友,他在疾走的风中偷偷打量然然的侧脸,心脏怦怦直tiao。
“长的人高ma大的,走路慢死你算了!”
季安然没好气地说dao,脚步却还是慢了下来,拿着屈放惨不忍睹的成绩不停数落。
“你知dao多少人求我补课,我都没同意吗?你知dao我补课一节时薪多少钱吗?你知dao天才的时间是很宝贵的吗?你不知dao!你个榆木脑袋什么都不知dao!”
“你说说,啊?怎么会考成这样,怎么能考成这样!你是不是为了气死我故意考差的?这样以后就没人使唤你了?!”
季安然脚步一顿,觉得很有可能,斜睨着屈放,大有给我个jiao代的意思。
屈放前面还恹恹地低着tou,接受批评,他知dao他笨,脑子傻,然然那么辛苦地给他补课,他都没考好,但听到最后一句时,猛地抬tou疯狂摇晃:
“不气,不气然然,最喜huan然然了!让然然使唤……”
他圆run的狗狗yan真诚地看着好朋友,把对方的手放到自己的xiong口上,“这里都是然然,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
季安然yanpi飞快一tiao,倏地把手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