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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临江大怒:
“你……你这般……对小爷我这般无耻,居然还妄想小爷我伺候你?”
温别庄看了他一yan,ba了一只紫玉梳的梳齿,将烛焰中心的蜡油剃下来,在桌子中心点成七星之势,淡淡一笑:
“不是你应承过的?我若救了那婢女莺歌,你便答应我一个条件,要杀要剐随便本座?”
百里临江不由得呆了,想想自己情急之下的确脱口而chu,只要不违dao义,便任凭温别庄对自己zuo什么。然而他尚未反应过来,温别庄又继续dao:
“徒儿伺候师父,可算是违背dao义?”
百里临江口比心快,自然而然回答dao:
“当然不算违背dao义。”
“既然不违背dao义,你怎么站在这里,还不快去?”
百里临江一条tui迈了chu去,又愣在原地,张口结she2想要反驳。却听温别庄叹了口气,幽幽dao:
“原来正人君子这么好当,只需要chu尔反尔不讲信义。”
百里临江大怒,气不打一chu1来:
“谁说小爷不讲信义?去就去!”
他气鼓鼓地就要chu门,又被温别庄笑眯眯地叫住:
“记住,本座爱吃桂hua芋tou糕,要加蜂mi。”
芋tou桂hua糕虽然口味刁钻了些,倒并不难zuo。
百里临江自幼孤苦失怙,在昆仑山脚下的镇子里吃百家饭长大,偶尔在会宾楼的厨房里打打下手,倒是练就了一手的好厨艺。他见厨房木架下方用草席覆着一些半干的芋tou,便取来削了pi,清洗干净,又切块上火蒸了,只等蒸熟碾碎压模,再浇一层糖桂hua蜂mi。
灶下的火焰熊熊燃烧,百里临江瞪着那火焰发愣,pigu还在隐隐作痛。
温别庄这个妖人,居然……居然如此无耻……
那人略带挑逗的温言笑语又仿佛在耳边浮起,百里临江想起那人与自己chun齿jiao接,一条ruanshe2如小蛇作祟,几乎hua进自己的hou咙里……他耳朵渐渐发热,gu间又是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想也不想,便朝灶下的木柴劈chu一掌。
掌风所及,火焰骤然窜chu四五尺高,几乎将隔水蒸着芋块的大铁锅,整个掀翻过去。
百里临江吃了一惊,心dao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他看看自己手掌,似乎并无异常,便又朝灶下的火焰劈了一掌,然而这次火焰一动不动,四周没有一丝风。
刚才是自己的错觉吗?
百里临江有点疑惑,左思右想一番,心dao,莫非那妖人口授的,真的有什么用chu1不成?他虽然对温别庄为人不齿,但是连日下来被困得动弹不得,一举一动形同木偶,进退皆被那妖人cao2纵,对那人的玄术功力shen信不疑。百里临江自幼好胜心极qiang,对各路玄门神功求知若渴,可惜一直不得门路而入,当年与逍遥子结为师徒,也不过是半载光yin泛泛之缘,所学极为有限。心念一动,他便不由得an照温别庄所授机宜,念了数遍口诀,只觉得一gu清凉的劲意沿着自己浑shen经络缓缓而行。
然而百里临江又朝灶下火焰连劈数掌,那火焰仍然纹丝不动,再也没有显lou之前的威力。
百里临江大失所望,见锅中芋tou已经蒸好,便取chu摊凉,碾碎成泥,又放入模ju中压好,再抖chu滴入桂hua和蜂mi。他见zuo好的芋tou糕莹白如雪,桂huamise泽如金,不由得暗自得意自己的手艺。忽然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那人一对鲜艳yu滴的红chun,将雪白的芋tou糕一点一点吞吃进去,末了伸chu一条香ruan灵巧的酥she2,意犹未尽地将chun上沾染的mizhi缓缓tian去。
百里临江吞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