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缠绵了一回。
百里临江被他弄得睡意渐消,想要挣扎开,却被温别庄牢牢缚住手足,挣脱不得,只得任其肆玩了一回,又被喂了几口浓精,方才将其余污物抹去。那囊室空间甚窄,他不得不半搂半跨坐在温别庄身上,闻得那人发间传来的缕缕幽香。
此刻温别庄寒毒已去,白玉似的肌肤里透着嫣红,一双妙目流盼,璀璨生辉。百里临江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额间,见黑色煞气已全被除去,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下来,对二人肌肤相亲也不如之前抗拒。
温别庄转过头来,似是与青年心意相通,凑过来亲了亲他的嘴唇。百里临江见那人一对黑眸注视着自己,脸上略微烧起两片红云,垂下眼睛,顾左右而言他:
“你练的什么功?”
温别庄笑了笑,又亲了亲他:
“你想学?”
青年摇了摇头。温别庄觉得愈发有趣:
“当真不想?的威力你已经见识到了。入我门下,只用一年半载,本座就可以将你调教为江湖一流高手,纵然达不到昆仑夜雪的程度,但可与青晓等人一较高下——届时香车宝马、金银美人,不过唾手可得之物,你不欢喜?”
百里临江耸了耸肩:
“那你呢?你的功力已与昆仑夜雪并肩,怎么不见你乘香车宝马?”
温别庄一愣,他觉得眼前青年愈发有趣:
“你闯荡江湖,不为名利财富,为的是什么?”
“为的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师父对我说过,说这个世界很大很大,有很多不一样的人,也有很多不一样的事物。所以我想出来走走,出来看看,想知道自己要什么——”
百里临江眉头一皱,十分警惕:
“你可不许趁机套我的话,我不会告诉你我师父叫什么。”
温别庄见面前青年一本正经,不肯松半点口风的样子,倒有几分可爱,忍不住捏住他下颌,又与青年唇齿交缠了一会儿,问:
“宝马香车你不爱,上乘玄术你不要,你又为何要救本座?”
这话一出,温别庄自己倒是一愣。
青年倚门而立,疑惑的样子。
你既然这般冷血,又为何要出手救我?
温别庄不待青年回答,倚在岩壁之上,用极低极低的语气说:
“给你讲一个故事吧。从前有一个女孩儿,从小与弟弟生活在一起,不懂任何武艺,也不通法术,从来不知道什么是江湖纷争。可是有一天,女孩儿救了一个受伤的年轻人——年轻人仪表非凡,出尘脱俗,女孩儿对他精心照料,日久生情,便爱上了他。”
百里临江听得认真,却见温别庄不再往下讲,不由得好奇:
“后来呢?后来怎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