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那小娘儿们行不行?”
“噤声噤声。范施主,在佛祖面前如何说出这等龌龊话语来?范施主用金银布施,这些女施主们用肉身布施,又何必执迷其中?来来来,范施主,今夜小僧给你寻个绝色的,定然让你窥见佛祖的极乐世界。”
百里临江脑子昏昏沉沉,心想“肉身布施”是什么意思?却听身旁那僧人嘻嘻笑:
“这姓范的真是不知足。他那伙计家里三代单传,就指望这儿媳妇能抱个孙子——女人家糊里糊涂也就罢了,这姓范的还指望生个小掌柜的,继承他的通和春不成?”
百里临江越听越糊涂,忍不住问:
“这范掌柜大发善心么?不然怎么能让伙计的媳妇生了儿子,继承通和春?”
那几个和尚见百里临江不通世事,纷纷捂嘴直乐。一个清瘦些的和尚嘻嘻笑:
“小公子这般年轻,只怕是还未试过女色吧?”
百里临江不解他为何这般问,便愣头愣脑回答:
“那是自然。我师父说过,不许我亲近女色的。”
这话出口,百里临江自己心中也直打鼓,暗想,男色算不算女色?师父不许我近女色,许不许我近男色?那老妖绝非常人,隐世六十余年还容色如少女,更不用说身边几个像僵尸一样的契奴——近妖怪究竟算不算近男色?
他脑子里糊里糊涂,竟没留意几个和尚将他架到一间清净的内室来。只见案上袅袅烧着什么香,一如鼻中,百里临江便觉得小腹中如火烧一般。那几个和尚三五下剥得赤条条的,就朝百里临江扑了过来,一边嘻嘻笑:
“小施主,小僧几个今夜就教你窥见我佛极乐。”
百里临江脑子里轰的一声,忽然明白了他们要做什么,却惊得动弹不得:
“你你你们佛门中人,怎能做出这等龌龊事情?”
“龌龊?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如何算作龌龊?何况施主今夜登门投宿,又喝得这般醉醺醺的,若不是心知肚明来做什么,难不成真的是准备敬香祈佛?”
“我看小施主是面皮薄——无妨无妨,贫僧有一杆好佛杵,小施主仔细品咂品咂,胜过漫漫长夜念经枯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