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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间地狱……吗?
百里临江看了看周围的黑暗,不由得打了个寒噤,将怀里的少年搂得更jin一些。少年额tou的温度褪去了少许,但双yan仍然睁得极大:
“阿晏该死……阿晏是十恶不赦的坏人……”
“不是这样的——”
百里临江轻轻抚摸少年的脸,心疼得要命:
“阿晏有苦衷,阿晏不是坏人……”
“小江哥哥,可是就算有苦衷,就能够随心所yu杀人吗?若是被杀的人也有苦衷,又该怎么办呢?”
百里临江心知这是死结,但他怕少年愈发胡思luan想,沉yin了一会儿便dao:
“杀了人自然是该偿命的。可是阿晏在炎yang剑中被困了六十年,难dao还不够吗?就算这zhong惩罚仍然不够,那究竟要惩罚多久呢?逝去的人已经逝去了,活着的人仍然痛苦,这zhong世界本shen不就是地狱吗?阿晏,我知dao你有想不明白和悔恨的东西,可是每个人都有想不明白和悔恨的东西。在炎yang剑中忍受折磨没有任何意义。如果阿晏真的放不下若英之事,等我们从这里chu去了,我陪你年年去给若英扫墓,希望她能够在地下原谅你。如果这还不够,若英的魂魄仍然得不到安宁,那我们行善积德斋戒茹素,用加倍zuo善事来弥补——”
“chu去?小江哥哥,我们如何能从这里chu去?”
百里临江本是顺口一说,见少年脸上的表情如同溺水之人抓住稻草一般,便苦苦冥思来自圆其说,他忽然灵光一现一拍脑门:
“阿晏,你不是说你在这条路上来回打转了六十年吗?那你除了在路上走,可曾潜入溪中,看水底有什么?我想这是炎yang剑缔造的结界,chu去的通dao必然chu人意料——这里的天空看起来这么奇怪,说不定我们可以抓来九tou神凤,让它带我们飞上天试试看?”
百里临江虽然满口胡说八dao,却恰好是少年从未思考过的角度。少年的眸子忽然在暗中绽放一丝光彩:
“小江哥哥,阿晏怎么从来没这样想过?小江哥哥你真厉害!”
少年一想到有chu去的可能,顿时不再自怨自艾:
“小江哥哥你说得对,就算阿晏在这里自责一百年,对若英也没有任何弥补。若是能从这里chu去,阿晏一定要找到若英的坟墓。若是若英生下了孩子,阿晏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的孩子……”
百里临江心想,莫说秋若英当年被一剑穿心,绝难有生下孩子的可能,就算有,那孩子如今也有六十岁了,哪里需要阿晏一个少年去照顾这个六十岁的“儿子”?一想面前少年有可能有个六十岁的“儿子”,百里临江打了个寒噤,难以想象那zhong画面,却又听少年自言自语:
“阿晏一定会尽可能地zuo善事……小江哥哥,到时候我们一起游历江湖行侠仗义……不过阿晏决不去南海,南海派都是坏人……”
百里临江听得心ruan,知dao少年多半想起了当年受欺凌的情景,便愈发将少年搂jin。少年shenti早已不再发热,汗津津的pi肤恢复了正常的热度,被百里临江一搂,两人赤luo的shen躯相互mo挲,腰间那wu便蹭到了一起。
百里临江飞红了脸颊,庆幸山dong里yin暗看不清自己表情。那少年忙忙dao歉,想要离百里临江远一些,却不料两人shen旁的布料相互纠缠,反而将少年绊了一个趔趄,百里临江大tui微微分开想要挪chu空隙,那少年却径直摔倒了下来——
少年腰间那wu已经涨得老大,竟然一小截cha入了百里临江的密xue——
百里临江的脸涨得通红,忍不住哼了一声。少年忙不迭地dao歉,手忙脚luan想要分开两人的shenti,却反而在慌luan中抓住两人kua下涨得愈发cu大的wu事——
那少年的shenti近在咫尺,pi肤汗津津的,充满着少年人独有的热力与香气——
百里临江听见自己微微叹了口气:
“阿晏。”
那少年睁大yan睛,尚不明白百里临江的意思。百里临江将手掌轻轻放在少年腰上,gan觉光luo的pi肤下肌rou的柔ruan和张力:
“阿晏——”
百里临江凑上去,衔住了少年的嘴chun。他以为少年会拼命推开自己表示拒绝,但少年只是呆呆地发愣。百里临江在心中叹了口气,将那个吻加shen了一些。
青年在心中嘲笑,自己如此趁人之危,与那无耻的南海弟子又有什么分别?他gan觉到怀里的那jushenti稍稍一僵,少年却随即放松,张开嘴chun,对着百里临江的she2yunxi起来:
“小江哥哥,你的she2tou好甜——”
百里临江只觉得一gu电liu沿着脊椎下行传到尾椎,骶骨几乎快活得自己动起来。少年无师自通,分开百里临江的两条大tui,腰间那条juwu便抵在gang边来回绕圈。百里临江见他只是徘徊不入,hou咙里发chu一声难耐的低yin,将tui盘在少年腰间:
“阿晏,你怎么不进来?”
少年小心翼翼地亲了亲百里临江:
“小江哥哥,阿晏不敢动……阿晏怕你不愿意……”
“你这傻瓜……”
百里临江已被那人调教得极为熟稔,主动扩张开juxue,将少年的那话儿整gen吞入。虽然整gen没入,那少年仍是一动不动,抱着百里临江,语声细若蚊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