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加了黄莲，清解毒。」

对此，他只希望二师弟能看开，不怎麽说傅裴语都是自己最亲的师弟，他会永远原谅他，即便他曾经过那些天理不容的事情，无论从今或者是往後。

「师兄，对不起…」

看到这麽委屈的模样，练君和心里那乐呵，谁让你们装病骗我，不过想到两人还是为自己受的伤，只得说：「好啦、好啦，明天我去问问掌门看是否可以停药，我去给你们甜糕。」

傅裴语他都快哭来了，可师兄难得照顾他，还是咬牙忍了。

※

这件事情练君和完全忘得一乾二净，只想着赶升阶好继续修练，什麽试练本抛到九霄云外，甚至方才都没有想起半分。

两人瞬间有某如释复重的表情，毕竟不是谁被着连喝了三天的苦药，还是照三餐兼消夜，这让人不疯都奇怪。

他跟着不是更危险吗？！只是危险的不是命而是他的贞，看着居一副为自己都考量到的模样，他的了一气，然後泪的回应：「谢谢师尊，您真好。」呜呜呜呜，这是什麽副本开局，他稳死的啦。

傅裴语他听见这句话後微微一愣，尔後地握着练君和的手，似乎不愿意他离开自己边，练君和似乎注意到了气氛有些古怪，随後便手：「我赶去给你作糖糕缓缓苦味，等我。」

「当然，是师父之过。」居他自然是不会与徒计较，只是取过对方手中捧着的甜糕，放嘴里消消苦味，练君和的手艺仍然相当好。「可这次，师父恐怕也不能陪着你下山历练，必须要先闭关将损耗分补回才是，否则日後恐有灵气阻滞的情况。」

居他似乎看了练君和的心思，无奈地下了床，然後伸手弹了下练君和的额：「调。」随後就走去散散这几日喝药的气味。

「别担心，你分特殊，我会让你二师弟陪着你去。」居他看练君和的惶恐，摸了摸他的脑袋安。

或许是那句原谅，勾起了他的愧疚。

「当然不行，掌门说药得喝足，对有益。」练君和他摸摸傅裴语的脑袋：「要乖乖喝药，这样才会好得快。」

居在外风，或许是因为这几日真的被药味给得浑不自在，所以他在外一待就是好几个时辰，等到练君和拿着甜糕来，他才睁开打坐的，神中是某无奈，然後又说了一句：「调。」

「谁让师父跟师弟串通骗我，这也是师父活该。」练君和他一副错不在我的模样，事实上他原本就这般调，只是吃了寒丹给压制下去：「师父不会怪我对不对？」

「嗯，我原谅你，没关系的。」练君和他似乎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态度有多大的改变，变得比以前还要和善，情绪也多了起来，这或许是因为停了寒丹以後的缘故。

毕竟前世的他已死，可那毕竟是前世的记忆，即便重来自己也非是原本的那个自己，他看着那些记忆都彷佛在看他人的事情，那他又怎麽能承担傅裴语的愧疚呢？

「嗯…」傅裴语终於放开了他的手，目光内掺杂着许多执念，他只觉得一瞬间好似有什麽情在心中炸开，差让他无法控制自己。

被抓包自己在药内动手脚的练君和吐了吐，又戳了戳师弟的脸：「好啦，师兄也闹够你了，待会儿给你吃甜糕。」

「你的剑告诉我的。」练君和也不瞒他，直接说是谁卖他，傅裴语的脸有些古怪。

「我升阶以後就开始听得见某些的声音，当然不是所有，我想这可能也是血脉的关系吧？」练君和他溺的摸摸傅裴语的脸庞：「好了，你躺下休息吧，我知你们也是为了我才损耗的，可我真的不喜人骗我。」

「下山历练？」

「是呀，每个弟过了练气六阶都要下山历练，你师弟们都已经去过了，而你因为长年停在练气五阶，因此都未曾受试。」

「我、我完全忘记有这回事了。」练君和他抖得宛如风中落叶，要知一踏山门外都是豺狼虎豹，从上次的经验就可以看门外是很危险的，他现在找死升阶一去不就被吃抹乾净了？

居无奈地叹息，傅裴语他觉得喝得胃里都在翻搅着酸：「师兄，我觉得我明天就好了，能不能明天就停药？」

「你知我跟师父，怎麽知的？」

「师兄，这药是不是又苦了些？」

练君和当然也有注意到傅裴语的情绪古怪，可是他不愿究太多，勾动一个修的情无疑是找死，他觉得现在还无法面对对方太多沉重的情，於是选择了逃避。

「可我的剑并没有剑灵。」傅裴语他有些诧异练君和的异能，後者却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