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泡茶他拿饼,他想打扫他递花的,牛头不对马嘴了好阵子才终於知道他师父到底想干嘛,可就算是这样,他也万万不敢让师父帮自己把屎把尿,一次都没敢,啊不,好像有一次,可那次是他烧糊涂了,连下床都没办法,膀胱又快爆了,才赶紧喊师父带自己去小解,也就那一次而已。
可是现在他最私密的那处就被居阳子握在手心,还被温柔的套弄而勃起,生理反应完全遮掩不住的表现在自己最敬爱的师父面前,练君和觉得他好想找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君和…你也帮帮我…」
居阳子他伸手拉着练君和的手摸进自己身下,他不知道什麽时候解了腰封将裤子给半褪,练君和的手摸到一处又大又硬的东西,烫手的很,而且每次摸就觉得好像有东西从顶端流出来,沾了满手都是,却使得套弄更加顺畅跟黏腻。
没想到禁慾多年的师父,有这麽大的东西,自己会不会被弄坏?
一想到此,练君和加快了套弄的速度,那人的呼吸开始紊乱,忽然低喊一声:「好了,停下。」他回身想看居阳子到底怎麽了,却发现他双眼赤红,且直接贴上自己的唇瓣,先是轻咬他的下唇,後来才探舌进入口中凶猛的吻着他,身子被护着後脑勺放倒,双腿已经架在那人腰侧,可是这种状况要是硬来的话,想到自己会痛不欲生,练君和赶紧阻止他。
「师父,有香膏…不能直接进…疼…」练君和他胀红了脸,对着居阳子说着,然後从自以手中的须弥环掏出一只盒膏:「您帮我擦擦…里边也要…越多越好…」
他觉得自己此刻真的好想死,练君和他欲哭无泪的不懂自己怎麽就在教师父怎麽肏自己了,居阳子接过盒膏,挖出里头青色半透明的膏状物,然後依言抹在练君和的後庭,尔後将手指推进他的穴内,里边温热却有些乾涩,抹了香膏进去以後,香膏很快地就被融化,那穴肉则紧紧夹着居阳子的手指不放。
令人心痒难耐的,居阳子想着不要伤他,所以很努力地将香膏推往深处,只是这样的举动更像是在模仿交媾时的抽插,练君和他忍不住低哼出声,回神时已经来不及了,因为居阳子已经抽出手指,将那硕大的欲根顶在他入口处,只听见噗哧一水声,那东西只在瞬间便被推入到练君和体内。
「哈啊——…」练君和他反弓起身子,身下被硕大的东西给贯穿,一下子将他的穴儿称到最开,几乎毫无褶皱,他挠着对方的手臂肉,在上头留下许多红痕,直到被插入到深处已经不能再深了,一瞬间鼓胀的酥软感让他有些难受。
居阳子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天会将自己徒儿压在身下,他是个极为聪颖的修道者,当初他被炼仙门掌门收为弟子的时候,就被夸赞过即有天资,可掌门又说:虽聪颖,却也不过如此,修不得忘情道,渡不过情劫,往後就难有大成。
仙祖师说他命中有情劫,说他修不得忘情道,可是他偏生选了忘情道,也修了忘情道,居阳子一直都是心中极为枯槁之人,他没有经历过少年情动,春心萌动的阶段,一直都是这样宛若死水的样子,他从不觉得有谁能使他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