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跟你开玩笑？”林越冷笑，“就这么吃，吃下三个，放你回去。”

阿荣，这么味的果谁不喜呢。

江齐反应过来，这是林越给自己气呢，当下被动得一塌糊涂，独自陷在温柔的幻梦里想非非，哪儿还得了阿荣。

阿荣以前不是没遇到过这情况，可那些东西一来细小二来没什么危险，可不像荔枝外面扎手，个又大，要是行去，怕是得当场开绽。他见林越要动真格的，吓得磕：“先生饶了下吧，下不来，您发发慈悲吧。”

他心有不忍，但想起阿荣折辱自己时的凶狠，那怜悯便不复存在了。他漠然地转过，对林越说：“先生把他嘴堵上吧，要不然他不定什么时候就骂肮脏的话呢。”

阿荣的哭声更大了，一整枚荔枝已经完全没，本合不拢，血丝不断从滴下。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林越再找楚钰时熟练很多，他很快谈完事情，表示想找个人放松一下。楚钰听弦外之音，笑着答应下来。

阿荣绝望地呜咽一声，颤巍巍地把第二个果生生挤去，许是有了第一个荔枝开，第二第三个时倒没之前那么费劲儿，不过疼是一样的。荔枝外面的小刺刮着不断，鲜红的血和透明的合成一细直往外涌，沥沥拉拉了一地。

林越拿起一个递给阿荣：“吃吧。”

江齐见林越不动，站起拿屉里备用的球堵上阿荣的嘴，居临下：“先生说了，放下三个就让你走，还剩两个。”他拿起一枚荔枝，放到阿荣手里，“快，先生在等。”

直到几声惨呼响起，他才回过神来，只见阿荣正撅着，手拿硕大的荔枝往后面戳，有一半已经挤去，剩下一半在外面，被撑得支离破碎，血糊糊的，整个人哭得不像样了。

来人是阿荣。

他不愿看，把脸瞥向另一边。然而，那熟悉的嗓音仍旧让他侧目。

林越叫人送了一盘冰鲜荔枝过来，荔枝都是从南方空运过来的，个个饱满鲜红，透着诱人清香。

阿荣这才意识到怎么回事，再仔细一看角落里坐着的人，脸都白了，往前膝行几步，带着哭腔求饶：“阿齐，上次是我错了，你行行好饶了我吧，咱们当年还住过同屋呢。”

阿荣歪在地上，嘴里呜呜地叫，他模样天生带媚，经此折磨后

那将是多好的事啊。

林越当然知这个理，但他就是控制不住，想和江齐在一起的望与日俱增。

装潢考究的包间之内，江齐坐在角落里的小沙发上，情绪复杂。他并不想看林越和其他人那事，更不想独自一人在外面等待，因为这会让他陷无限遐想中，无法自。他只能一面缩小存在，一面又带着羡慕和嫉妒来看待即将到来的情事。如果有可能，他真的希望是自己为林越疏解心情，满足望。

林越不为所动：“你不是喜往别人后面东西吗，怎么到自己时就怂了？”

林越虽然表面装的狠厉，实则看到那血模糊的场面已经有些后悔，他本以为江齐看见阿荣惨兮兮的样后会主动饶恕，不料江齐的心理承受能力比他想象中的要很多，非但不原谅，反而变本加厉。他有所不知的是，对于形形的惩罚方式，江齐早就见怪不怪了，心也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般柔。

阿荣接过，刚想谢，却见那笑容里藏着一丝危险，常年的生涯让他忽而明白了这个“吃”字是什么义，心中惊惧，小心陪笑：“先生是开玩笑的吧，果这么大，下哪儿吃的下呀。”

林越问：“喜吃荔枝吗？”

阿荣似乎没注意到江齐的存在，一来就爬到林越旁，掬起职业假笑：“先生想怎么玩？”

江齐不知该如何解释，只：“您是主人的朋友，下本该和您避嫌的。”

他正憧憬着，隶被带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