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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越发育得比同龄人都要晚些,裴野却长得飞快,相差六岁的两人站到一起,一度看起来像是一般大。他在将近十八岁的时候才开始疯长,逐渐越过180大关,并且,开始举铁。
高qiang度的锻炼让青年练chu一shen好pirou——他已经无助到试图靠这zhong方式逃避亲生父亲的yin辱。而池鸿裕只是在又一次进入池越shenti时噙着笑意吻他,从缺氧翕动的双chun到初显lun廓的xiong肌,mo拜似的将池越xiong脯tian得透shi,用实际行动告知青年这朵纠缠于血缘间的罪恶yu焰无法轻易被扑灭。
“呜…爸、我…不行了…求您…哈啊、慢…慢点…”
池越攀附在父亲肩上,足够高大但仍略显青涩的躯ti佝偻着,被ding得不住晃动。池鸿裕jin掐住池越双tui向两侧扳开,掌心推rou着大tui内侧愈加柔韧的肌rou,享受jin腱在掌下神经质的弹动。
“不经cao2,zuo了这么多次,怎么反倒越来越mingan了?”
拇指拨弄几下完全凸churouxue的yindi,池鸿裕挥掌在儿子bo起至极限的rougun上扇了一把,稀薄jing1ye伴着池越ba高的尖叫瞬间飚chu,尽数淋在男人腹前。
可能是池鸿裕故意引导,也可能池越这ju畸形的shenti天生下贱,越是cu暴的对待越能让他在xing爱中迅速达到高chao,堕落成父亲kua下一条摇尾乞怜的yin犬。
yu望被ti内持续chou动的yinjing2bi1停在ding端,青年可怜地吐着she2尖,被父亲的jiba干到再度bo起,那genrouwu已经she1过四次,萎靡到只能半抬,像正被激烈侵犯的rouxue一样不断滴chu清澈的xianye。
“我还要…啊…要…不、呜…”
guitou刻意凿弄起yindao末端的ruannenrouyan儿,抵着那块经不得碰的脆弱位置一个劲碾蹭,bi1得池越再一次落下泪来,chuan息着哭求父亲放轻动作。
原本jin闭的房门被推开一线,池鸿裕越过池越颈窝看chu去,she2tou从内侧依次tian过牙齿,目光yinshi又隐晦。
“哥哥不是说好今天去接我放学的吗!怎么没有来……爸爸,哥哥,你们在zuo什么?”
池玺人未到声先至,一手扯着书包背带,一手将虚掩的门板彻底推开。
今天是池玺上学的第一天,他缠着池越撒了好久jiao,池越才答应放学之后会去接他,可放学之后他左等右等哥哥也没有来,只能乖乖被司机载回家。
本应在校门口等待弟弟的兄长此时却和父亲纠缠在一起,扭向他的脸上挂满泪水,yan里氲了十足的惊恐。
小孩歪了歪tou,继而niejin拳tou,向床边走去,“哥哥怎么哭了?是不是爸爸欺负你了?爸爸,你已经是大人了!怎么可以欺负哥哥!”
“爸爸没有欺负小越,小越是太舒服了才会哭。儿子乖,去把门关上。”男人对于聪慧的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