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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别碰我、求你…呜嗯…别摸那里…求你了…”
池越原本下定决心用沉默zuo反抗,可tui间那gen手指刚刚压开yinchunnenfeng往roubi1口压他就吓破了胆,chou泣着想躲进桌下。
他恨透了那只不应当chu现在男xing躯ti上的粉runqi官,尤其是羞涩闭拢的roubang被qiangying掰开,louchu雌xue任人观赏的时候。女xingqi官长在他shen上突兀又怪异,池越从未因为异于常人的生理构造gan到自卑,这是母亲给予他的shenti,他不嫌弃,但不代表他能接受自己作为一个女人被侵犯和使用。
可落在池鸿裕yan里的却是另一幅光景。
睡袍从池越肩touhua落,半扇振翅的蝶骨rong在青年宽阔健mei的背上,厚实背肌隆高,将另侧还勉qiang挂搭着的布料一并ding起,极尽yang刚之mei。一对圆翘rou腚从堆杂在腰bu的丝绸下方撅chu来,tunrou将gu沟夹得又shen又jin,得用力掰开了才能看见两个nen粉se的xue。xue口周围光洁溜溜,连gangmao也没有,还未被开发的piyan微微内凹,盯一yan都羞得不行。丰腴feiruan的yinchun鼓在本该是会yin的位置,池鸿裕探指将这只馒toubi1扒开,里边颜se稍shen一些的bi1feng似乎时刻都是shirun着的,xue口因主人的惊惧jinjin缩合,yindi和女xingniaoyan清晰可见,在他试探着往hua口cha的时候连小niao孔也吓得哆嗦。
男人跟女人的xing特质在池越shen上产生了奇妙的rong合,视线从青涩gang口移到萎缩yinjing2,竟然无一chu1唐突,无一chu1不糜luan。池鸿裕怎么想都觉得这ju代表着yu望的完meishenti,天生就该是给人玩的,所以他也这样zuo了。
池越的反抗不堪一击,手指没费什么劲便cha进了jinjin闭合的bi1口,男人刚进入一个指节就有hua腻粘稠的zhiye从feng隙间挤chuxue外,“saobi1里全是水还不让摸,以前都让爸爸cao2烂了,装什么装。”
“别、嗯…太涨了…下面受不了…别摸了求你…”
男xing特征更加明显的池越雌xue天生又窄又短,加上yindao已经近两年没有使用过,变得比被池鸿裕开苞前更加jin窒mingan,吞一节指tou也异常吃力,厚实chaoshi的内bi全对着指腹又贴又搅,she2似的tian在男人指节上。再向前,池鸿裕chu乎意料地chu2到了一dao障碍,被rou腔无限放大的拉扯gan也让池越呼xi一滞,他同样意识到自己shen上发生了什么。
“真厉害,不愧是爸爸的小saobi1。”男人的调笑声打破沉默,他在池越近乎尖叫的求饶声里亵玩起了那层薄mo,“既然这样,那爸爸今天再帮你开一回苞。”
四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被亲生父亲qiangjian的噩梦却从未从池越记忆中离开过,恍惚中他似乎再次回到那个夜晚,高大健壮的shen躯与当年瘦弱无助的自己逐渐重叠,同样的痛苦、同样的恐惧、同样的徒劳无功的挣扎和反抗。
池越崩溃痛哭,“不要…我zuo什么都可以…我不敢了…我再也不跑了…求你不要、别qiangjian我…池鸿裕…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