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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的手指还是如池越所愿,rou了rou那条敞开的shi泞的roufeng,他喟叹一声,将嘴chun上情yu沾染的泪水,吻进池玺微颤的hou咙。池越很少与人接吻,除了被池鸿裕qiang迫,他只允许池玺偶尔碰一碰这里,池越年过三十,还保留着遗留自少年时期的仅剩的单纯,在他离开的两年里,在他人生最快乐最自由的两年里,女孩教过他,亲吻这zhong事情,只能与最爱的人zuo。
“哥哥不怪你,你也…你也不要bi1我…阿玺…唔…”
四chun相贴,池玺迅速反客为主,男孩柔ruan的chunxi引住兄长shenti上同样柔ruan着的bu分,灵活she2rou翻撬起池越迟滞的she2尖,迫chu他吞不住的唾ye和han不jin的呜咽。shen形高大的成熟男xing很快ruan了tui,颤抖着趴在池玺shen上,一波波guntang的yin水泼水似的pen在男孩腹bu。三指用力抠进痉挛的xue口,池玺总会觉得,也许只有他的哥哥才能sao得这么可爱,只是亲一亲嘴,都能chaochui了。
“哥,怎么niao得这么快?昨天裴野欺负你了是不是?”
“没、没有…呜嗯…阿玺…shen、一点…再摸shen一点…好不好…”
池越声音有些han混,池玺的she2tou几乎tian进他的hou咙口,hou口反she1xing的痉挛让他yan热,chou咽着说不chu话来。而男孩偏要越tian越shen,男人yan仁微微上翻,跨在池玺腰上的tui胡luanrou蹭,差点又被弄得高chao。
不能把这样的哥哥给别人了,可爱的,温柔的,乖巧的哥哥,我的哥哥。
池玺吻着池越,单手拨开男人痉挛的tuigen,扶住早已bo起的yinjing2狠狠cha了进去,cu硕rouwu埋入一汪醉人的水,ruanhuabi1rou从四面八方涌过来痴缠他,讨好他,和经常嘴ying的池越不一样,那里,很乖的。
男孩火热jianying的jiba近乎蛮横地翻搅着池越ti内的女xingqi官,小小却fei厚的gong颈轻易被池玺找到缺口,撬chu一只又圆又鼓的水dong,被迫han住他狰狞可怖的guitou,反复被拉扯变形。
池越失神捂住小腹,锻炼得当的肌rou沟壑中异wu拱动,直到他再也跪不住,又哭又叫地求池玺让他躺下。
“阿玺…阿玺…你、你轻…一点…我疼…”
池玺第一次qiangjian他的时候,池越也是这样,哭得格外凄惨,满脸是泪,一遍遍叫他弟弟,求他不要进来,就像池玺小时候看到过的,他拒绝池鸿裕时的姿态一模一样。
他一开始还被唬到了,哥哥哭得这么厉害,是他zuo错了吧,可是后来池玺发现,无论是谁干他,池越都会哭。
池玺想,他一定是被池越迷惑了,明明被父亲cao2的时候,哥哥那么shuang,脸上哭得可怜,夹着父亲jiba的pigu却动得比谁都sao,yin水pen得满地都是,他记得的。哥哥回家的那天,主动掰开pigu,抠着自己的nenbi1求父亲cha进去,他也看到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