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酒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他没头没脑地丢下一句“我要冰”,便直接从另一道门离开。黛西仅能用目光抓住了一丝他的长袍飘带,和踩在地上赤裸的双脚。
侯爵直挺挺地躺在卧室的床沿,双腿垂落在地,百无聊赖地数床帐内侧圣母刺绣上珍珠的个数。在没窗的房间,完全平静下来的话,似乎也并不是很燥热,然而他还是等待着仆人把冰送上来,并且计划着要如何干他。一整天一整夜未见,他竟然已经开始想念他的洞穴,急需躲在那里面乘凉,被挤压,和放肆地撒娇一番。
“嘟嘟。”
“进。”
艾迪来了,侯爵听到他轻轻把托盘在冰架旁的桌子上放下,并把冰块搬运到了黄铜冰架上。“咔嚓咔嚓”老鼠似的声音,是他在用小刀把方形的冰块凿成圆球,中间的停顿和微弱的”刷拉”声,是他在用木头刷子把碎冰屑从表面扫去。他今天的动作听起来慢了不少。侯爵伸手摸着外袍胸口袋子里的圣餐饼,隔着布轻轻拍了几下,戏弄仆人:“你已经欠下了一块,等会我要给你吃两块。”
房间角落的仆人并没有回应他,但侯爵也不甚在意。他把自己的外袍解开,里面未着片缕,但胯下的肉棍已经坚定地升起来大半,和他坚实的腹部形成一个令人满意又腿软的弧度。他在性爱前鲜少自我抚慰,今天因为仆人操作的时间实在是长过往日,于是握住阴茎的根部揉搓,挤压着,感受外皮在充血坚硬的内核上滑动的感觉。根部温暖,燥热,头部却微凉,这种刺激让侯爵不由得张开嘴唇吮吸着空气,仿佛眼前就是仆人的乳头一样。
凿冰的声音终于停下,而他的阴茎也硬到了能捅穿床帐的地步。侯爵数完最后一颗珍珠,急躁地说:“过来,把我的阴茎吞进去。”
短暂地沉默之后,仆人踏着地毯闷声前来,躯体上裹挟着侯爵熟悉的冷气。侯爵舒服地调整了姿势,眯着眼睛发困,朝他挺了挺自己的下半身。一双冰凉的手隔着布料按压在他大腿两侧,激得他浑身打了个寒颤,但温热湿滑的口腔很快包裹住了他的下体。
“?”只吮了一下,侯爵就从床上撑起身体——胯下是个陌生的男仆,正低头认真地为他口交,在发现侯爵在看自己之后,迅速垂下了睫毛。他的技术非常纯熟,托着侯爵的阴囊有节奏地揉捏,既然已经塞进了好地方,侯爵并不打算立刻拿出来,他在陌生仆人的服侍下射了他满口。
可惜,很多时候,好的东西未必就是想要的东西。虽然男仆很快跪在地上,并朝着侯爵准备褪下自己圆鼓鼓屁股上的裤子时,侯爵却以自己都惊讶的坚决态度否定了他:“艾迪呢。”
“艾迪?您说冰窖和厨房的艾迪吗,领主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