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是赌博罢了，前人的牺牲，你的运气，再加上一些投，吃的就是最前方的大鱼。”他捡起一枚游戏币，轻敲宋岩的鼻尖，神忽然变得有些晦暗不明。“要想用最少的投赚得最多的收益，必要的牺牲都是难免的。”

“你我吗？”他几乎把宋岩到了墙角，两人的距离拉得无限近，二人的任何情绪都能被对方看得清清楚楚。

“不！”宋岩闭上了睛，咬牙切齿地重复了一遍。他不受控制地颤抖的嘴被轻柔地包裹住了，林鸿煊就在人群看不见的死角吻了他。

林鸿煊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走吧，下一项你来选。”

林鸿煊的笑容多了难以言说的情绪，转间又恢复了以往的轻慢。“我的问题是，你阮涵容吗？”

“这是……”什么意思？宋岩觉得他意有所指，却不确定他是不是在暗指自己。他索选择了装傻，不满地说：“你这不是什么都没说吗？”

宋岩选了太鼓达人，他对音游还算在行，就挑了稍难的曲，和林鸿煊各坐一边敲击起了鼓面。

你梦！宋岩愤愤地玩他自己那盒币，将游戏币搅得哗哗作响，心里总不是滋味。他垂着脑袋搅和了半天，忽然作壮士断腕的姿态，在林鸿煊的侧脸亲了一，嘟囔：“好了，你说吧。”

他拉起宋岩的手，不由分说地放在自己的两颊，凌厉俊的面容带着某说不清的情，狠狠地侵略宋岩的内心。他辛苦营造了六年的心防，终于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崩塌了。

都是这人害的！宋岩拿鼓槌戳他，被林鸿煊握住了另一端，突然压迫而来的气势得宋岩节节败退。

宋岩被他一打岔就分了心，本来能踩中的节拍瞬间了，导致了后面一连串的失误。

还是林鸿煊咬着他的耳朵说：“想不想知我是怎么赢的？你亲我一下就告诉你。”

短短几分钟的曲，不过半他就受到了压力。林鸿煊确实是生疏的新手，却在此时发挥了变态级别的学习能力，经过最初不熟练的作后，后期再没有过失误，甚至游刃有余地对宋岩说：“我以前学过钢琴，乐不错。”

“他是我的丈夫。”宋岩呐呐声，但是“”这个字是怎么都说不的。阮涵容对于他，充其量就是关系有所缓和的熟人，要知前不久他们还像不共天的仇人呢。

“……不。”

结果自然不用说，他又输了。

直到宋岩的手撞到游戏币的盒，他才如梦初醒般推开林鸿煊，说：“继续，你选下一项。”

“你还我吗？”林鸿煊又问了一遍，他将宋岩中由惊惧转为妥协般的萎靡的神尽数看了去。只需要轻轻放开手，觉到脸上依然留存的掌心温度，他便知，放去撒了六年的小，再次回到了掌握之中——宋岩没有松手，他还捧着前人的脸。

短短两秒的迟疑，林鸿煊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