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飞白皱起眉头,眼前这个人太聒噪了,而且他说这话听着也不像什么好话,他使了一个禁言术,直接让林子言闭了嘴。
他们修仙界的人一向清心寡欲,就算是他们合欢宗的,一般也只是修炼,并没有那么多情绪参杂在其中,他在这个人身上感受到了许多复杂的情绪,有些情绪让他觉得身体不舒服。
林子言还想要在问候问候他祖宗十八代,但突然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了,开始指着自己的嘴巴问符飞白怎么回事儿?
“你太聒噪了,让你安静一下,符飞白没有任何情绪的说。”
身体里的燥意不断累积,他已经忍受不了了,合欢宗的功法就是那么霸道,一旦有需要,必须得立即找人把火泄去,否则极容易产生心魔暴体而亡。
看着他向前走来,林子言惶恐不安,他瑟瑟发抖的看着他,他想说:你别过来,那我报警了。
但话到口边却变成了呜呜呜啊啊啊。
符飞白没有理会他,走过去,温柔的把林子言双手举起来,一把把T恤脱下来。
他轻轻的弯下腰,停于林子言的胸口,伸出舌头,轻轻舔弄那嫣红的茱萸,另一只手则抚上另一边,轻捻慢挑。
林子言整个人呆立的站着,他木了。
直到乳尖传来阵阵异样的感觉,他才恢复了清醒。
爽感从乳尖一直扩散,直到扩散到全身,只聚于心脏,他竟然渴望眼前的男人更加暴力一点,最好是狠狠的咬他的乳肉。
操,他什么时候变成这样子?林子言心想。
他虽然时有做春梦,上一次还被面前的男人上了,他也以为只是一个简单的春梦而已,现在他在清醒的状态状态下,被如此轻薄,居然还能体会到乐趣,他到底是怎么了?因为从小有哑疾,他没有什么富二代朋友,即便有也玩不到一块去,那些人,早他妈八辈子就开荤了,如果以前和他们有交流,那现在指不定他能知道现在自己的反应。
反正很舒服很爽,就没有拒绝?
符飞白放开这只乳头,又舔上另一只,湿润的舌头不断在奶头上打圈,刺激得林子言平白无故打了个寒战。
他的身体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林子言觉得有些难耐,却不知道怎么办。
他不是没有过青春期,曾经也有刚枪直立的时候,但大多数时候不用做什么动作,他自己就下去了。
自慰这种事情大概是从来没有做过,走下来就算有些网友跟他说自己看一些小黄片小黄文,也从来都是不抱以兴趣的。
如今可是吃了老大的亏了。
眼前的男人带给他的感觉很舒服,他也很想要,他甚至希望男人能给他再多一点,但他不知道怎么表达。
他身体十分僵硬,符飞白为了让他缓和一些,伸出双手捏揉他的臀部。
那种异样的感觉又来了,林子言甚至希望他把他抱住让两人的身躯紧紧的贴住。
飞飞白看他得了去,无声的勾起嘴角,开始慢条斯理的脱去自己的衣服。
此时屋内光线充足,柔和的自然光照在夫妇一般精致健壮的肌肉上,仿若撒下了一层淡淡的光晕,看起来有如神邸。
“你的逼痒了吗?”符飞白悄悄的在他耳边闻的?
什么?逼?
林子言一脸懵逼的看着他,这男人说的什么屁话?
他一个大男人,哪来的逼?
殊不知,符飞白作为合欢宗唯一一个男弟子,日日听到的就是男女之间那种污言秽语。
只可惜林子言现在被禁言,他说不出任何话来,只能心中吐槽。
符飞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问题,他轻轻的把林子言的裤子脱下。
突然想起了什么,又从储物戒中拿出一个白丹药林子言,喂了下去。
这是一颗洗髓丹,用了洗髓丹身上便再也没有其他的味道,后穴即便是不清理,也没有什么义务,更不会产生什么异味儿,身体还会散发清香。
再用个洁尘术就行。
林子言只觉得被妹为了不知名的东西之后,身体像是更加的燥热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