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燕南将将十八岁的时候，顾以修便走了，他稀里糊涂成了一个小寡妇。

他爬上名义上的公公床时，突然想起自己早逝的相公。

那人眉yan清俊，总爱笑他jiao气，燕南han着yan泪撇嘴看他，他就求饶，抱着自己的jiaojiao儿孩子似的哄。

两个人是完全不同的。

顾靖渊就算吃多了酒睡着，也是jin皱眉tou，一副脾气不好的模样。

燕南不敢贸然惹他，掀开重重幔帐，从床脚往上爬，他穿的薄，在寒冬腊月里格外冷，骤然进了温暖被窝差点打pen嚏。

他停在被子中间，shenxi一口气，小手颤抖着解开顾靖渊的ku带。

黑漆漆的环境让他放松很多，yan睛受限其他便格外mingan。

他能听到顾靖渊匀长呼xi，嗅到手中yugen的nong1郁腥膻气。

他埋tou嗅了嗅，伸chushe2tou轻轻tian了tian沉睡的wu件。

顾靖渊没什么反应，燕南亲yan见他喝了大半坛子酒，本想着他这样喝胃肯定要难受，可踌躇半晌，还是不敢上前。

他怕，从嫁进来的第一天就怕顾靖渊。

那时候他跪下敬茶，偷偷看了这位位高权重的大人、他的公公一yan，结果被那目光刺得差点把茶盏打碎。

就算后来知dao顾靖渊对所有人都那样，可燕南还是害怕，总躲着他。

直到今天，自己主动靠近。

燕南叹口气，心知开弓没有回tou箭，狠狠心把半bo的rou柱往嘴里han，结果差点被抵得干呕chu来，顾以修疼他，从未让他zuo过这zhong事。

“谁？”

“唔！”

顾靖渊醒来，声音带着nong1nong1酒意，他长臂往下捞一把，就揪chu个爬床的小孩。

“谁让你来的？”

顾靖渊应该是还没清醒，察觉到这孩子几近赤luo，在他怀里发抖。

“我、我……”

燕南吓傻，他本想着生米煮成熟饭顾靖渊不好赖账，结果还没等火生起来就lou馅。

“胆子ting大。”

顾靖渊冷笑，倒是没松手，顺着小孩光luo脊背摸了两下，就发现他浑shen僵ying吓得哆嗦。

燕南以为自己被发现了，正想着一会儿冰天雪地怎么去找件衣服穿，就发现顾靖渊并没有要把他丢下床的意思。

他长得纤瘦，趴在顾靖渊shen上也没什么分量，刚刚被迫分开tui，两人底下便jin贴在一起。

燕南发现刚刚在嘴里han的东西戳在他小腹上更ying了。

顾靖渊han着酒气在他耳边问，“小兔子，知dao怎么伺候人么？”

“知dao……”

燕南点点tou，这才明白过来，顾靖渊怕是gen本没认chu来他是谁。

也难怪，成婚一年两人见面次数屈指可数，最近一次也是一个月前顾以修灵位前。

烛火全被燕南chui灭，外面重新下了雪，并非安静地簌簌而落，呼呼风声听着有些吓人。

大抵是燕南往他怀里缩的那下太明显，顾靖渊莫名心里舒坦，直接在他一丝不挂的小pigu上nie了一把。

毫不意外rouchu一汪chun水和几声shenyin。

“大、大人……”

燕南喃喃低语，顺从地分tui翘起tunbu，让顾靖渊的手指cha进去。

顾靖渊在浅chu1cha了几下，发现怀里的人实在mingan得过分，jin到chou不动手指，不过确实是有hua腻的yeti往外liu。

“自己弄过了？”

“……嗯。”

燕南觉得还不如刚才干脆坐下去，这样被撩拨实在难堪。

顾靖渊以为这是个未经人事的chu3儿，难得有点耐心，他往里shen一点，小孩就在他xiong口jiaojiaochuan一声，叫他大人，轻一点。

这还没进去就这样jiao气，顾靖渊chouchu两gen手指，指尖黏腻地在饱满的tun上hua动。

“坐好。”

燕南yun乎地坐起来，顾靖渊往上ding了ding，要他自己吃进去，他就只能颤着tuigen跪好，扶着bo发的rou柱往里sai。

“大人……进、进不去……”

燕南声音带了点委屈，手扶在顾靖渊yingbangbang的腰腹上，圆run柱tou在tunfeng里hua来hua去，就是吃不进去。

顾靖渊不为难他，自己ting腰tong进去，燕南惊chuan一声，差点直接坐下来。

“疼！大人……我疼……”

他一截细腰被an着缓缓往那rou刃上tong，燕南疼极，蹬着tui就想跑。

偏这时候顾靖渊也坐起来，把他抱进怀里，直接全gen没入。

“唔……”

燕南的尖叫全被一只大手捂住，顾靖渊一手an着他的腰一手要他闭嘴。

顾靖渊被shiruan内里包裹，忍不住ting动腰shen狠cao1起来，小孩在他怀里随着动作起伏，声音渐渐从呜咽变成jiao气的chuan。

燕南抱着他脖颈克制地小声哭，求他慢一点。

“大人、要、要坏了……”

这个姿势进得太shen，燕南一天没吃东西，腹bu本就瘦削的pirou都像是要被tong穿，他求救一般夹着顾靖渊的腰。

顾靖渊zuo起来话很少，不像顾以修，会哄着他说不疼，再亲亲他的额tou和鼻尖。

窗外风声渐起，燕南yan泪扑簌簌掉下来，安安静静地像是落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