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闭上蒙在被褥里放浪，浑汗津津，桃似的透粉。

……那人究竟是不是？顾以修还活着么？

燕南的声音很低，浸透难过和迷茫，顾靖渊掀开幔帐，就看见小孩红了眶，错事一般揪着手指。

燕南回府后闷闷不乐，简单喝了两粥便收拾净躺床上。

顾靖渊走，隔着一层纱帐，只个隐约影。

他了仍未平复的心，沉默不言，心里压的不过来气。

“我追上去，就找不到了，怎么也找不到。”

燕南不愿离开，便是想查明真相，当初顾以修的死疑重重，他迟钝，但毕竟是枕边人，总觉得不对劲。

顾靖渊比往日急躁，来时燕南小声呼痛，却依旧乖顺，任由男人在自己内横冲直撞。

重走在前面。

“燕南……”

顾靖渊松开咬到渗血的，迫燕南回接吻。

顾靖渊不愿他再说下去，住燕南的后脑势地吻上去，却又温情地住下。

顾靖渊突然把他翻过来，没再看他的睛。

再者，前一日好端端在他边的人，突然离去，他不敢去想，也不愿接受。

恍惚中他听见门响了一声，下意识叫“大人”。

“大人，我好像看见相公了。”

他伸手一揽，燕南稳稳当当落怀中，自然地抱住他的脖颈。

“他要回来了。”

声音也甜腻多，明显是舒服的，但他却对顾靖渊说，我疼。

燕南吃痛，又被下骤然加快的动作的说不上来话，难受地呜咽，捂着被地凸起的小腹蜷起来。

燕南果然说不话，神回到顾靖渊上，漆黑瞳蒙尘，无措地被吻。

他抱着自己的弯，撞一下便一声，雾蒙蒙的睛被泪洗过，漉漉地看着顾靖渊，小声说，“疼……”

那人攥掌心荷包，喃喃自语，终是没有追上去。

燕南肚里面被满，泪被的掉下来，恰好错过顾靖渊几不可闻的叹息。

“我找不到他了，大人。”

燕南目光涣散，并未注意到这个暧昧的姿势，难受地心尖痛。

顾靖渊没回答，烛火昏黄温，他神似乎也柔和几分，黄微光照亮侧脸，其余半边分明廓湮没在黑暗中。

顾靖渊把他抱起来从后面抱着，燕南的后颈都是白皙剔透的，几颗骨玲珑地缀在上，顾靖渊叼住最中间那颗，颇凶狠地咬下去。

天渐晚，灯火阑珊走一个修长影，似乎已停留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