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刚想否认，看见大人的神，还是磨磨唧唧承认了。

只不过说完这句，大人的脸似乎更差了。

顾以修嘴角翘起，牵起他往后藏的手，将玉镯上。

“夫人算好了么？”

顾以修看着近在咫尺的小夫人，却不能伸手抱抱他，燕儿似乎十分欣喜，又克制自己，说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顾靖渊放下账本，将他拉怀中，燕南顺从地坐在他大上，乖乖张开，被大人着下亲吻。

“燕儿自己算好了，我只是帮你看一，想来父亲也不会怪罪。”

燕南踮着脚尖溜回去，还未来得及坐下，就被叫住。

“我看燕儿似乎十分用功，准备了些心，你带着慢慢吃，莫要着急。”

顾以修把袋放在他掌心，要他想吃哪个自己挑一挑。

“燕儿，这本就是你的，上次丢在我那里忘了取。”

他只好跨坐在大人上讨好一般亲他的下，小声说对不起，我不该跑。

他举着账本讨好，“我都算好啦，大人看看。”

.

顾以修看着他垂落的指尖，和手背上因胡扯拽而留下的红痕，十指缓缓收。而后笑了笑，转递给他一个盒。

每一颗糖块都裹了糯米纸，看起来致又净，燕南小心翼翼了一块，心想回去了自己也要一个这样的。

燕南猛地一哆嗦，下意识藏好了手腕上的玉镯，看着顾靖渊一步步走来，咕咚一咽下去刚嘴里的一块糖。

燕南背着手站在他边，等他评。

燕南想起账本，又疼了起来，他声音带了些委屈，挠了挠发，“可是我怕算错……”

“自然见过，你我……十分投缘。”

的玉镯，他连忙推回去说不要。

他又从腰间解下一个小糖袋，燕南果然十分兴趣，目不转睛盯着那个不算致的小袋。

燕南闻言抬起，玉镯果真十分合适，他手腕细，镯竟也不好褪下，只能先往衣袖里藏了藏。

燕南也知自己错了，顾靖渊不笑时已足够慑人，更何况皱起眉，似乎有些生气了。

一开始时只是顾以修帮忙对，算着算着对方便自然而然接过了账本，燕南只需在旁边看着他飞快地写下数目，而后誊抄上去即可。

“夫人去了何？”

“我们之前见过吗？”

见顾靖渊不言语，又偷看一，加了一句，“对不起，大人，我不该让修哥帮忙的。”

顾靖渊接过，看了他一，翻看后发现果真已算完全。

“不急，若是燕儿不介意，我帮你算一遍。”

“父亲怕是还要夸你事认真。”

大人当然并不满足于只亲吻嘴，燕南只觉要不过气，方才中的甜味全变成苦茶，他揪着大人的衣襟息，下靠在大人的肩膀上，突然听到耳边惊雷般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