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经年

晌午过罢，燕南踢着一颗可怜的石tou子儿，独自回家。

顾以修正批改他作的文章，挑chu了许多语句不通的地方，见他回来，纳闷dao:　“怎么一个人？父亲呢？”

燕南低着tou抠手指tou，闷声闷气dao:　“今夜我要跟你睡。”

“怎么？”顾以修放下笔，将蔫touba脑的小夫人揽进怀里，发现他脸上脏兮兮，手上也满是灰尘。

“怎么弄成这样？”

“大人太过分了。”燕南用他的衣袖ca灰，顾以修an住他的手，去拧了块帕子，轻轻柔柔替他ca脸。

燕南仰着脸，散luan的tou发拨到一边，一双yan睛shirunrun，似乎是刚哭过。

他像个受气小媳妇，跟相公告状:　“我刚上ma，就被大人抱下来，他说我不可以骑，要先学扎ma步。我已经扎了半个月ma步了！”

他越说越气，lu起袖子给顾以修看他长了一层薄薄肌rou的手臂，“我明明已经比以前shenti好很多，他还非要guan这么多，像个老嬷嬷！”

“luan讲。”顾以修敲了敲他的额tou，有些无奈地看着他撇着嘴不高兴。

小燕儿太过单纯，顾靖渊冷着脸不许，他便觉得大人guan得太过，如果是他来劝说，换个说法便乖乖答应。

燕南捂着额tou，委屈baba看着他，小声说:　“那zhong地方怎么能zuo这些？好多人呢，被发现了怎么办啊……”

他越想越多，当时觉得要被抓jian，众目睽睽之下衣衫不整，坐在男人shen上不敢抬tou。

大人还逗他，作势要掀开他的衣服，燕南羞恼地an着不许，主动亲他才罢。

“我不要跟大人睡，他晚上一定要罚我的，我不要。”

燕南拉着他的手放在心口，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撒jiao，顾以修的衣服还是变成了抹布，只好用袖子给他cayan泪鼻涕。

“好好好。”顾以修答应，让怀里的小夫人翻了个shen，看自己胡说八dao的功课。

燕南闭着yan试图逃避，shenti累完开始脑袋累。

顾以修jing1于骑she1，不过他有更重要的事来zuo，负责辅导他每日功课，以免再犯些小错误。

而顾靖渊则揪着他去练功，小夫人嘴上撒jiao很有一tao，shen子却疏于锻炼，rou也ruanruan的，跑两步就chuan。

每天回来后浑shen酸痛，让手劲儿没那么大的顾以修帮忙anmo后，才能睡过去。

不过没人提放弃，继续让燕南安心当个小米虫。

他shen子骨差，去年那场大病让两个人都慌了神，宁愿平时多辛苦些，也不想再见他一病不起。

燕南知dao两人为他好，偶尔发发牢sao，第二天起来更加用功，倒是比幼时读书还认真。

夏夜微凉，他跟顾以修在putao藤下蹭了一下午的冰putao吃，还看他画了副mei人醉卧putao架，只不过画上的mei人是只圆gungun的小猫咪。

他抱着画，嘴里咪咪luan叫，准备先回房里洗澡，而后再趁顾靖渊没回，偷溜去找顾以修。

他关上门，以为小莲已经帮他放好了水，进去后才发现早已有人等在屏风后。

“过来。”

燕南抖了抖，小心翼翼将画放在墙角，才磨磨唧唧走过去。

“大人……”

顾靖渊靠在浴桶边，冲他伸chu一只手，燕南将自己的手放上去，又突然慌里慌张拿开。

“您先洗吧，我一会儿再来。”

他一退三步远，背着手挪动着要离开。顾靖渊没说话，沾水后格外nong1黑的眉yanjinjin盯着他，两人对视片刻，燕南便皱着脸到他shen边。

顾靖渊示意他把衣服脱了进来泡，燕南抖着手解开扣子。他上午扎完ma步，不听话地要上ma，被顾靖渊发现后收拾了一顿，这会儿tui还打哆嗦。

一shen白ruanpiroujin实许多，只不过上面满是红痕，特别是两个nai尖，ruanruan地凸起成雪ding上的红日，一碰就mingan得要命。

“回来后洗过么？”

“……没有。”燕南摇tou，小心试探着进水里，坐在大人对面，努力隔开距离。

顾靖渊伸长手臂，摸了摸他的肚子，果然还有些hua溜溜的干涸痕迹。

zuo完后他趴在ma上动弹不得，任由顾靖渊摆弄，撅着pigu也不怕被人看见了。

大人没弄进他shenti里，she1在白ruan的tunrou，而后很快被ca干净，只有小腹上自己留下的jing1水，尚未来得及弄干净。

他胆战心惊，以为大人要跟他在水里zuo，方便是很方便，只是硌得慌。

chu人意料的是，顾靖渊只在最开始摸了摸他ruan乎乎的小肚子确认，而后又像搓大白萝卜，很快将他洗了个干净。

这下也没办法偷跑去了。

这会儿还不大晚，四chu1灯火通明，偶尔有几个下人问好，燕南跟在顾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