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被一份份地搜索出来,整齐地陈列在意识里。
这一切谢舒都感知的到,他顺便瞥了一眼,发现系统翻阅的居然都是以前的记录。
为什么会有这些东西?谢舒的精力突然集中。
小系统所谓的“找资料”,就是想参考原本来到这个世界里的宿主们都是怎么做的。
而每个文件的故事里,来过不止一个系统和宿主。在现在何临曦的故事里,每条记录后都标注了红色的“失败”,没有一条成功!
“!”谢舒看见了结局,他的记忆瞬间被拉扯到经历过的第二个游戏——那应该……是何临曦最后的结局。
这些宿主和系统是什么人?这个世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文件?
谢舒想起一些虚构里的设定,觉得离奇、不可思议,甚至不小心操控着身体皱起眉。
系统小声念着资料里的后续故事:“嗯……再漂亮的玩物也会有被玩腻的那天,一年后,赵先生就提出了单方面的‘和平分手’……”
“机械厂又在裁员,哥哥为了不丢掉工作,又答应往脑内植入了芯片,想要提高工作效率,结果意外感染。
“有个宿主附体手术医生,偷偷把芯片在植入前消毒了一次。
“哥哥成功躲过了这场感染疾病……可没多久,这片芯片里发现了电子病毒,哥哥在工作时失控发狂,取出芯片需要一大笔手术资金。”
系统扫了一眼结尾,突然读不下去停顿住,然后它嘤嘤嘤得更厉害了。
剧情线对上了……谢舒不用看都知道结局:何临曦迈入了俱乐部的大门,成了那具玩偶性奴。
——这本就是一根抓错的稻草,落进滔天的海浪里就回不了头。
意识之外,何临曦仰望着那些错杂的电线,仰望着不知道何时黎明的天空,雨水就像泪水一样,在他脸上肆意流淌着。
终端通话自动结束了,那张清秀的脸上反射出的电子光芒黯淡下去,融进夜色里。
他在雨夜里拖着冰冷的身体,慢慢往“家”——往那所小仓库的方向走去。
趁着这个时间,系统又快速去看别的记录:
有个宿主又在第一次的基础上,想办法和系统删除了病毒,有的直接附体运货商,换了一种芯片……
可是各种迫害总是接踵而至,使用的义肢里有高分子材料,这项技术意外侵犯过别人的知识产权,更换的差价高得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