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还有20下吗？”

等何知凡在地上平复了心情，白隅便抱着他去了浴室。“先洗把脸，然后给你上药，看你都哭成什么样了，自己犯错挨罚，现在还委屈上了。”

何知凡着个红趴在白隅上，任由白隅给他涂药。“嘶....先生...好疼”“忍着，把块开了才快好。”所带来的丝丝疼痛渐渐转化成了快，刺激着何知凡。何知凡脸红着想挪动，不让白隅察觉。白隅看着何知凡红着的耳朵，笑了声。“在这掩耳盗铃呢？”他用膝盖了何知凡的。突然的刺激让何知凡控制不住发了。

“没有..我疼的..但我控制不住”

尺打到了何知凡的手心上。何知凡本没想到白隅会打这么疼，本能地把手缩到了背后。

“考虑好了，我想成为你的sub。”

“不打了，你第一次实践，别给你打影来了，还是你想讨打？那我接着打完也不是不行。”白隅确实是白切黑，惩罚说多少下就多少下，绝不心。但面对前这个小孩，他却破天荒地下不去手了，单纯的小孩儿，神很真诚，乖得让人心疼。

“嗯，看来还是打得不够疼，这样惩罚都还能发情。”

何知凡只能重新把手伸了去，又是毫无缓冲时间的一下，太疼了，怎么戒尺打人能这么疼，疼到连带着整个都在微微发抖。

“那么如你所愿。”

白隅从业这么多年，遇到过无数夸他作品的人，说他的作品给自己带来了共鸣和灵的人。但他自己很清楚，都是职场的客话亦或者是有事相求所以提前铺路的漂亮话罢了。哪怕在之前听到何知凡因为看了自己的作品而选择视觉传达的时候，他也是不以为意的。但现在，在何知凡被他的作品打动时，他又何尝没有被何知凡的真诚所打动。

“没事，能说的。”何知凡不想错过一个离他内心的光更近的机会。于是，他第一次把自己的经历，关于父母，关于梦想，关于瓶颈，全毫不隐瞒地告诉了第二个人。而白隅就坐在沙发上默默地听着，时不时摸摸何知凡的表示安。

到了第40下的时候，何知凡看着自己胀的掌心，自知撑不过去了，对白隅求饶：“先生，好疼，我受不住了，能不能，能不能，轻...”

“手伸回来，伸平，重来。这是我帮你说来的错，当然没那么好挨。”白隅的语气平静地就像在说今天的天气不错。

白隅看着何知凡沉默着不开，觉得自己好像冒犯了，便说：“没事，不想说就不说了。”

“白老师，我想变得更好，想像您一样站在行业的尖，想像您一样自如地创作。在不知您的另一个份前，我想的是拜您为师。在知您的另一个份后，我想成为您的sub，我会努力跟上您的脚步。所以我想问您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吗？”何知凡闭着睛，好像用光了这辈所有的勇气，说了这段话。

白隅听到后竟笑了笑，温柔地答：“好。”于是用了十足十的力，打向了何知凡的掌心。“啊...”何知凡瞬间哭喊声音来。“用这一下告诉你，因惩罚而打向你的戒尺，你没有求饶的资格。”

白隅轻轻拍了拍何知凡的，“在这里不用对自己的生理反应而到羞耻，作为恋痛的群，这些都是正常现象，没必要自责。不过我倒有个问题想问问你，第一次实践，自制力怎么这么，能抗下我的60戒尺还不躲不挡的sub真的很少见阿。”

“作为实践对象，我会尽我所能让对方满意；作为导师，我会用尽所学去帮助学生，可能会有指责但不会有罚；但作为dom，我对sub的要求很，我也可以很明确的跟你说你刚刚挨的戒尺都算不上惩罚，你刚刚跪的那一个小时也只能算个。这也是我为什么一直没收过sub的原因。考虑好了再告诉我答案吧。”白隅本打算扶何知凡起来，却看到了他定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