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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祝珏掐着时间回来,揽着十九的脖子把他qiang行放下来时,十九早已把自己玩得情动,跪在祝珏脚边不停蹭动着shen子,嗓子里哼哼唧唧地还想要。
祝珏有点无奈,没忍住在十九pigu上轻轻拍了一掌:“刚吃完饭也不知dao悠着点。”
十九舒服地轻轻哼一声,也不说话,只躺在ruan垫上朝祝珏张开tui,tian着chun发chu无声的邀请。因双臂被束缚在shen后硌着不太舒服,他甚至翻过shen,想摆成跪趴的姿势,把pigu翘起来。
祝珏yan疾手快把十九捞起来,好气又好笑,某些人真是一点没有刚吃完饭的自觉。
他给十九喂完水,把人摆成侧躺的姿势,扯过一个ruan枕垫在十九脑袋下面,又仔细检查一下十九的膝盖,帮他rou一rou放松,才随手拿过一条束带,把十九的脚踝松松固定在一起。
“自己躺一会,冷静冷静。”
祝珏站起shen准备继续回去搞清洁,想了想又补充一下,“脑袋不许离开枕tou。也不许趴着。”
十九yang得不行,委屈地叫了两声主人想要撒jiao,结果就听着祝珏已经毫无反应地回了浴间。
十九把脑袋支起来仔细地又听了一会,直到浴间里传来水声才把脑袋放回去,委屈地哼唧两声。
他的yin水早就liu了一pigu,这会儿gufeng里又shi又hua,yang得要命,十九嗓子里溢chu低yin,难耐地磨蹭起双tui,又无意识地将被单手tao束缚在一起的双手在pigu上moca,不停地扭动shen子蹭动想要舒服一点,结果却是治标不治本,更饥渴了。
十九在原地扭了半天一点用都没有,又听浴间里主人一点没有要结束的意思,决定自力更生,于是低下tou咬住枕tou的一角,艰难地往主人的方向挪动。
他的双臂被束缚在shen后,双tui也被绑在一起,只能侧着shen子,靠tuibu和腰腹的力量一点点地往前磨蹭,更别提还要拽着嘴里的枕tou,忍着shen子被缎面的垫子磨蹭的瘙yang,没挪chu去多远就只好停下来休息,缓过气来再继续艰难地往浴间挪。
这厢祝珏把刚用过的两个假yangju清洁好ca干,刚停下手里的动作就听到门的方向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连带着还有十九的chuan气声和闷哼。
祝珏正准备过去看看,就见门口的ruan垫上chu现了一个脑袋,嘴里叼着的枕tou掉了一半在浴间的地板上。
十九gan觉到主人的目光,忙把枕tou拽回来摆正,又急急忙忙地把脑袋枕上去,向着主人的方向抬tou:看,脑袋没有离开枕tou。
祝珏哭笑不得,刚好手里的活也差不多收拾完了,走过去就着十九的姿势,把他shen上除项圈外的束ju全bu解下来,又帮他把yan罩也摘掉,适应一下浴间的灯光后说:“乖,自己去洗漱。”
十九嘴角耷拉下来:今天没有cao1了。虽然不情不愿,但要了个亲亲补偿之后,还是乖乖地自己去洗漱了。
祝珏这边把泡澡要用的东西准备好,就见十九拖着链子过来,等他帮十九把项圈解开,又照例检查一下shen上没有淤痕破pi,才带着十九泡进池子里,舒舒服服地抱着怀里ruan热的shenti,满足地喟叹一声。
十九被折腾了半天,等祝珏把他抱chu去ca干涂药的时候已经睡着了,等被放到床上才迷迷糊糊地睁开yan,乖乖抬手让主人帮他穿衣服——是一件拘束衣。
说是拘束衣,但和真正的pi质拘束衣比起来,这件其实就是一件家居服。只不过袖子非常长。
祝珏帮十九把衣服tao上,把脖子chu1的扣子系好,再把两只袖子整理平整,长长的袖筒充当了束带,从腰侧分别绕过再回到正面,最后用剩下的长度打个活结,长的那端系在祝珏自己手腕上。
双臂呈jiao叉状被束缚在shen前,十九又有一点兴奋了,他躺下shen,乖乖打开双tui,让主人帮他放gangsai。
gangsai很细也很短,提前泡好了药,整个没入rouxue,有一点清凉。十九稍微扭了扭pigu,跪坐起shen,让主人把拘束衣下摆chu1的两gen布带盖过tunfeng,将gangsai固定住,再从yinjing2两侧绕回shen前,把两只小臂绑在一起。
一切都收拾好了,祝珏帮十九拍松枕tou,扶着他躺下,再把被子掖好,最后找chu消zhong的药膏,轻柔涂在十九yanpi上——白天哭了那么久,不抹药明天yan睛要zhong起来了。
十九乖乖闭着yan等药膏干掉,gan觉到主人换好睡衣在shen边躺下,就凑过去在主人耳边说悄悄话,“明天早上我叫主人起床。”
祝珏听chu他声音里的期待,会心地勾起嘴角,“好啊。”
药膏已经干了,祝珏把最后一件东西——一只绸布feng的yan罩给十九dai上,“晚安。”最后再和十九jiao换一个晚安吻,把人搂进怀里,就算结束了游戏日的第一个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