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疏尘把手伸枕底下，摸一把匕首，他看着清明：“这个，没收。”

郑疏尘：“你会喜的地方。”

郑疏尘边边：“清明，等你手上的伤好了，我就带你去个地方。”

这番话显然是郑疏尘在知清明独自去死人塔后刻意说的，只是他只字不提，更不会直接探听清明的往事。清明不知郑疏尘究竟对自己了解多少，也从未对他说过自己的过往。没有人愿意先去搅动藏在的恨，更没有勇气把那些伤痕暴来，而在不知不觉间的情与炽，只把他们的心隔得更远了。

清明。害怕，害怕疼痛，害怕欺骗，害怕孤独。时常害怕到想结束自己的生命，想离开这个支离破败的世界。

郑疏尘咽下，看着满脸红的清明：“清明，我喜你啊。要怎样，你才肯信我……？”

郑疏尘看着他苍白的笑，也努力地笑起来：“在此之前，不可以一个人跑，知不知？”

郑疏尘把匕首拿走，端来一盆温，给清明。清明静静靠在床，没说什么。

清明摇。

清明笑了笑。

“啊！”清明后，泪一下泛上来，“你、你……”

“没关系，清明，我们都一样。”他轻轻抓过清明的手，覆在自己下：“我们都一样的。”

清明觉得他那哄小孩般的说话方式十分幼稚，却忍不住问：“哪里？”

“嗯……”郑疏尘轻哼一声，啮了一下，意让清明来。

清明低下，像个错事后被长者捉住的孩，竟有些怕他。

“清明，害怕么……？”郑疏尘问他。

“唔……”清明颤了一下，全都酥了。羞耻也好，倾慕也好，苦涩也好，清明再也无法辨别。他从未会过那样的觉，柔、温、钝痛织着，他甚至恨不得把全烂这片醉乡，只把一切给前这个人。

“别动。”郑疏尘警告似地看一清明，随即低下。

郑疏尘摇摇，握住清明的手：“等你手上的伤好了，我带你去个地方。”他看清明眸里的疑惑和倔，又：“不为什么，只是想带你去而已。”

“人，总有割舍不下的人或事。所以……”

清明从枕下拿块白绢，颤抖着揩去郑疏尘嘴边的白洨，眶边的泪潸然而下。

“不行、不行——”清明抵住他的，不让他那等龌龊事。可是缠了纱布的手臂使不上劲，反倒轻易被郑疏尘抓住了。

郑疏尘看向清明：“清明这里，一也不脏，”他揭开些被，好让清明也看见自己手里的动作：“清明这里，很致。”他蜕下清明的亵，痴情地轻抚着：“梦里，那畜生让你这样的……？”

“清明一也不脏。”郑疏尘埋下。

郑疏尘握住清明的手：“手上的伤，怎么的？”

“这就是活着的理由？”

以后有一天，他会离去的吧。清明很清楚这一，可每次想要拒绝他的温柔时，自己就是最无法抗拒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清明的心里只装得下他了，恐惧的时候、痛苦的时候、孤独的时候，清明只想见郑疏尘一人而已。该怎样，才能不继续在他的柔情里沉沦？等到一切幻灭的那天，等待自己的，大概就是远古洪荒的孤寂了吧……

清明羞愧，哭起来：“开……”

清明第一次到郑疏尘那发的私禁，他神智还未反映过来，脸就先红得发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