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出来……”
“肏到他哭不出来,只能哑着嗓子喊夫君……”
“玩腻了送到南风馆,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精水浇灌,人尽可夫。”
“亏你想得出来,若是殿下进了南风馆,那纷至沓来的客人定要把门槛踏破,排都排不过来。便只能一事多夫……”
“这样的美人就一点不好,不能生孩子。”
“不能生岂不是可以随意……”
“你们真恶心。”
那边突然静默了,似乎在为自己露骨的话懊恼。耳室内的交合声便在门口隐隐显得清晰起来,咕唧咕唧,声声入耳,不过只是西容真的耳。
万伊喑哑着嗓子,不知是兴奋还是愤怒,“我错了,不该让旁人见你,所有见过你的人都该剜了他们的眼睛,割了他们舌头。”
西容真吸了一口气,哽咽道,“他们说的,你不是多半做过?……那些没做过的,难道不是你想做的?”
“我绝对不会把阿真送给别人,如果有人敢染指你,我便叫他生不如死。”
万伊掐着西容真的腰,西容真整个人都抵在了门窗上,左边裸露的乳首更是在窗框上磨蹭出丝丝乳汁,“每当我觉得你快变回来的时候,你都让我空欢喜一场,是你一直叫我生不如死……”
“什么人?”房门被推开条缝,一道熟悉的声线响起,西容真连忙噤声。
一门之隔的外面,另一个声音响起,“哪里有什么人。”西容真抿起唇,吞下溢漏出的委屈和情欲,那个声音突然又响起,非常之近,仿佛只隔了一层窗户纸,“啊,莫不是有人躲在里面私相授受。”
西容真下意识绞紧了后穴,万伊无声喟叹罢,轻柔抱起西容真退了一步。
熟悉的声音又响起,“你也会开这种玩笑。”
“我从来不开玩笑。”另外一个道,“比如殿下的近况。”
顿了须臾,外面静默对峙着,西容真却是极为难堪的,一股热流持续释放在了还合不拢的穴口,西容真想都不敢想如果这时候外面两个人推门进来,见到这副光景,自己该怎么办,几乎会恨不得当场羞愧死在原地。
静默过后,熟悉的声音多了一丝愧疚,“所有人都知道容真没死,只有我一个人蒙在鼓里。”
另一人反问,“不是慈王陷殿下于囹圄?”
西容慈哑然,“我以为……”
“你们几兄弟,看上去一个比一个荏弱,实际上软柿子皮下都藏着毒刺,还是六亲不认的毒刺。”另一人咄咄道,“你把整个国家出卖给那个人,差点置他于死地,你以为他能善待他?你今日来不就是心怀愧疚,你想知道他现在过的什么日子吗?”
那人亲手阖上了门缝,西容真心咯噔一下,迅速裹上衣服,也出不去。他局促不安动了一步,岂料腿立马软了下去,万伊托着他腋下跪在地上拥着他,他捶了捶万伊的肩头,软在万伊怀中不再动作。
“他很不好,没了垣帝和段后,他那么嫩,被最亲的人背叛,国破家亡,被当作脔宠软禁在后宫。现今那个人贪恋他的姿色,他毕竟是个男人,用不了几年,宠爱不再,迟早会被弃之如敝屣。你也该清楚,那个人不是善类,他在他手上,自然是……物尽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