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莫及，凄苦的说道：“我已经遭到报应了。我知道很难得到你的原谅，看到你过得好，甚至成了一方城主……我很替你高兴。”

“呵呵，老天还是有眼的。”柳劲说罢，提脚离开。

我跟随着柳劲离开，身后只有莫英才的那句“我错了，真的错了。”

回到城主府里，柳劲坐在精雕细琢的方木椅上，等着我开口。

我并不想说明什么，这一切都是那么明显。

良久，久到我盯着柳劲的脸痴痴的妄想着抱着柳劲相濡以沫的时候，柳劲却开口了。

“他，只有我能碰。他的身体，他的命，他一切，只有我才能掌控，你有什么资格？”

是，我没资格，我跟他无冤无故，，我为何要去废他的手，羞辱他？

我是否太无聊？我靠近他，想说，我做什么不需要你来提醒。

却没想到，柳劲又甩了我一巴掌，这下好了，两边对称了。

“我要亲手杀了他，千刀万剐都不解恨。那是我的仇恨，你掺和个什么劲儿！”

这话让我着实生气，“柳劲……你……”我竟然无言以对。

可是，我不想你去杀人，如果非要杀人，我来好了，我的手上已经沾染了，蒙巴德可以说活该，但是成玦……

我终究是杀了人，手上的血已经洗不掉了，既然你想莫英才死，我替你杀了他，我希望你美好的，即便他人误解，你在我眼里永远是美好的。

柳劲靠在我怀里，我俩沉默着。

莫英才死都能死在你手里，怎么说也是一种幸福？可是我很生气，莫英才就该客死异乡，马革裹尸，丢于乱葬岗。

凭什么莫英才死都能得到柳劲的关注。

我与柳劲不欢而散，他执拗不要我对莫英才出手，而我，绝不会给莫英才好过。

午夜，月圆之夜，浩瀚星空，我喝了点酒，吹了冷风，胸口一阵不适，脸上还是火辣辣的疼。

不知不觉，我竟然出现在了去往暗室的入口处。

打开了通道，走了进去。

暗室里，莫英才颓废的躺在那角落，落寞的像个垂暮老人。

我看了忍不住嘲笑，“既然注定了即将死去，何不痛快点，这样少受点苦。”

莫英才没有武功，自然没有发现我的到来，已经看他好一会儿了，听到我的声音，诧异的抬起头。

第十二回：往事不堪回首

叫人拿来了两个碗，一坛子酒。

我问莫英才，来喝一杯？

莫英才看我坐下来，他竟然也不防备了，坐在我对面。因为暗室里还是有两张板凳和一张桌子的。

倒满两碗酒，我先干为敬。

莫英才右手拿起碗，仰头就喝，很是干脆利落。

这时的莫英才不像是那个会跪下哀求我的男人，一如第一次见时，那个虽为乞丐却又不像乞丐的男人。

“没想到你是个酒鬼。”脸色苍白的莫英才呢喃。

“我爱酒，嗜酒成性。一醉方休也是不错的。”只是，很少有真正喝醉的时候，只能说，太能喝了。

我也没有想到我能与你一起饮酒。

“你又被他打了吧。”莫英才盯着我的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