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服一时沉默。

这样算是真情吗。

客服以为当下莫禾不会回答，只是没想到莫禾的回复来得非常快。

很奇怪，连接吻都不曾有过，却已经快到更加亲密的事情。

莫禾眨了眨，在泪雾中看到弹的对话框。

“我很认真啊，可是，我是把你当朋友的。”莫禾哭了，陈旭言不是第一次见到他哭，上一次也见过，算是唯二的两次。

莫禾什么时候能够一边哭一边不带情地这样说话了。

客服虽然看不见画面，但听得到他的哭泣和，也大概能猜他现在是怎样的表情。

他听到了莫禾说的话，不得不承认很多事情的确不是莫禾能决定的，他只是被剧情驱使着自己并不愿的事情，却要承担相应的后果。

这话意有所指。

“你刚才说不知什么是喜，对我来说，我喜你，所以我会想要吻你。”

这个画面太奇怪，在旁边只能看莫禾坐在他上，竟然还有几分温馨。

“没什么。”客服顿了顿，调系统数据，“你赌对了，陈旭言的好度上升了。”

选择那个选项是不是也说明，从莫禾自己的角度，他希望陈旭言真的是他的朋友。是不是又因为愧疚想要补偿，才会同意陈旭言的条件。

“我不懂，怎样才算喜，”莫禾断断续续地说，声音里有压抑的哭腔，可能是因为到羞耻，也可能是因为正在违背心意的事情，“所以要那些事情我也很为难，就像你猜到的那样。我不能主动说来，但我必须那样。我骗了你，可是我没有办法。”

莫禾闻言抬起，看了他一会后，吻上来。

行……呜……你好……”

说的是客观事实，怎么就这么……陈旭言无奈：“很难受吗？要不还是算了。”

“……把他当朋友，还得这样的事情，很像你的风格。”

“不行，”莫禾靠在陈旭言的肩膀上，双手松松地揽着他，整个人到了陈旭言的怀里，后颈能受到同样的呼，“只要让我适应一下你的温度就好了。”

莫禾语气冷静，和他现在的神态全不相符。

“知什么叫以退为吗？”

回不去了，你不能那么自私，心血来说想回去就要求别人合。

主动是主动了，但动作生涩地不行。

该到此为止，可客服忍不住问：“但是值得吗？”

“那你到底喜谁呢？”陈旭言最后轻吻了一下莫禾的角，问。

某程度上说，莫禾似乎有一自己的价值系行为准则，固执的可怕，没人能说服他。

因为系统离开有一会了，客服又一次上线。

“希望你这次也有分寸。”

“骗了我？你有多敷衍你自己可能都没发现，我想你在其他人面前的演技或许没那么拙劣，”陈旭言笑了笑，掩盖了语气里的一丝嫉妒，“你总该有一个偏向的。”

“可这也不是我想要的答案。”陈旭言叹了气，再一次加了刚才的吻，堵住了莫禾的哭泣。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