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才会长久。
庄琏和那些人也并没有什么不同,伉俪情深虽也不算作假,但却抵不过帝王的猜忌,他今日所为消耗的不是皇帝对他的感情,而是皇帝对他积攒出的一些信任。
“陛下……这才巳时。”庄琏见仲如复连床幔都没扯下,起身要去拉,从榻上撑起肩膀时,衣衫挺括的衣襟正好被仲如复攥住,稍一用力,尽数扯了下去。
墨发雪肩,再配上庄琏眼底欲说还休般的潋滟水光,画面媚得直晃人眼。
衣襟滑到手肘,托衬着庄琏瘦削单薄的肩头,他倾身去合面前凌乱的帷幔,细瘦腰身正好落进面前男人的怀里。
随即庄琏眼前一阵颠倒,他被仲如复一手抱离了床边,躺到了床榻里侧。
飘逸衣摆散如清莲,仲如复覆压而上,一手下滑,登徒子一般将手摸进了庄琏衣摆深处。
“胸口怎么这般红?”仲如复喘着湿热呼吸,埋首含糊的问了一句。
“陛下太过用力了……”庄琏闻言眸色一闪,偏头轻声说道。
“胡说,琏姬这才侍寝多久,越发娇生惯养了。”仲如复似乎也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以为的确是自己亲吻时用力过大所致。
见这人肯信,庄琏心里微微一松,伸手攀住这人后颈,呢喃道:“嗯……陛下轻些……”
庄琏说出这句话就是为了要彻底转移仲如复注意力的,毕竟任谁都能知道,美姬在榻上用这种语气求饶,求的可不是放过。
庄严寝殿里,榻内欲喘吁吁,肉体深缠间洇浸着热汗淋漓。
殿前大门紧闭,侍女低声。
仲离坐在桌前,手里拿着一块碧绿剔透的瓜果,盯着桌面铺敞着的一副山水空寂图,端的是食不知味。
云坠和蕊珠都跟着皇后去了养仪宫,留在踏枝宫里的小侍女都摸不准这位二殿下的性子,只知道这位殿下是出了名的黏母后,便可劲的往外拿庄琏平日里的用物安抚着他。
桌上那副山水空寂图便是庄琏在房内闲来无事时画作的。
“父后。”仲离指着画作下方的那两个字,不厌其烦的,孜孜不倦的小声重复了他第三十九遍说出的父后。
侍女:“是是是,这是君后的姓名。”
“嗯……”仲离极乖巧的轻轻点了点头。
这时侍女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犹豫了一下,弯下腰和仲离说道:“君后除了名,还有自己的字,殿下知不知道?”
“字?”仲离被吸引了视线,转头问道。
“对,比如殿下名叫仲离,字是扶灯。”侍女笑道:“君后娘娘自然也有自己的字。”
“是什么?”仲离眼露好奇的问道。
“殿下不知道?”侍女只觉得二殿下应当只是不会写,没想到这人竟根本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