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睁开看他，睛恢复了清明，但还是有迷惑。

宋玉转了转睛，示意自己的手还占着。

厉碣听了上绷了腰。

他一定是这样的。

蹭蹭他的东西，隔着布料浅尝辄止地了，“……那总不能光我自己吧。”

宋玉愣住了，这是……在对着他打飞机？

“吧，”后来厉碣递来一堆纸说。

厉碣不好意思地给他解开，“忘了，对不起。”

厉碣翻了个，望着白的纱说，“为什么要讨这苦吃？人不是都想要被好好对待吗？”

“……在脸上也可以。”

为什么不？

“第一次啊，”厉碣看着他，问，“你也是第一次，这样吗？”

他偏过去，“宋玉，你想要的到底是痛，还是被惩罚，你清楚吗？”

厉碣扑倒在枕上，没没脑，“还以为是很老的大人。”

他哄着宋玉闭上，顺着发的方向给人掉脸上的，“下次不绑了。觉没什么用。”

宋玉想了很久，尝试开，“好像……当我控制不住事情的局面或者我自己的情绪时，我就会想：要是能有个人能骂我一顿或者打我一掌就好了，那我就不会

“可是很有被教的觉，”宋玉想了想说，“虽然……嗯，也有麻烦，但第一次嘛，没关系啦。”说着拍拍厉碣的手背，“别怪在自己上。”

“是啊，”宋玉肩膀，好奇，“不然呢？”

“看着我。”厉碣说。

“只要是你，都可以。”

厉碣撑着脑袋爬过来，认真，“刚刚，被打到的瞬间，在想什么？”

宋玉听见厉碣得很急，也很，像一只饿急了的幼年豹，咬着猎的咙呜呜地着不肯松开。

“刚刚，看着你的脸，我就想，想在上面，”厉碣断断续续说，“哥哥，这样，可以吗？”

“那个，可以问吗？”

“我吓到你了吗？”他说，“还是男人你看了……”

宋玉就弯着睛笑，这时候又觉得他还是小孩。

厉碣圈着沉默地手，那玩意几度敲打在宋玉眉心和额上，因此他不得不闭上，无奈地任他所为。

从没想过的，不被允许的，被使用的觉。

等他们都去冲完澡回来，宋玉着发，看见厉碣已经把蚊帐撩了上去。

伴随着他手上的动，宋玉觉到有溽的前抖动着淋在上。

宋玉着半的发，想了想，半天才承认，“其实，说来你可能觉得荒唐。”

被问到此，宋玉不语。

他僵了半秒，然后白而的全数抛洒在宋玉的脸和发上。宋玉刚刚屏息着，等他完了，这会儿也松了气，大大地呼起来。他们二人的声息合在一起，仿佛真的完成了一场。

厉碣打断，“住嘴。”说着他拉下腰，绷着下颌线掏自己的来，用手心攥着了几下。于是那东西便又微翘得立着，很神地指在宋玉的脸上。

“……为什么不？”宋玉梗着咙，“你想要的话，什么都可以的。”

“好痛.……吧。还能想什么？”

“嗯？”宋玉抬起。

宋玉活动了下刚松绑的手。因为被绑得时间不短，即使那领带缠得并不，也留下了淤痕。

空气里全是他们上净的皂香。

“没事的，”宋玉笑，“我不是疤痕质，几天就好了。”

“还是放松的。”宋玉说。

厉碣看着那浅浅的痕迹，脸上的神情很是抱歉。

他到床铺上躺下，挤着厉碣结实的肩放空。

他眨眨，看向的厉碣。那迷茫又酡红的表情，打成绺的黑睫，无疑是在给人助兴。

“嗯？”厉碣不信。

“你想多了。”厉碣推开他。

厉碣还握着双手跪在床上，一副不知所措的样，从刚刚呲牙咧嘴的豹立刻漏气成垂耳的小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