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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逃去并州的路上她受了伤,很重的伤,差点没救回来。她养伤足足养了两年多,到底还是伤了gen本。我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都怪我,我那时什么也zuo不到……”
赵恒没再说下去,只是坐着,似乎陷入了沉思。沐桑桑从来没见过他如此消沉的模样,她不再追问,只伸chu胳膊揽住他,像平时他安wei自己一样,轻轻拍着他。
赵恒靠着她静静坐了一会儿,眉tou一点点舒展开了,许久,他伸手圈住她,低声dao:“你放心,我不会的,我们永远在一chu1。”
沐桑桑怔了一下,才想起他这话应该是针对赵长乐那句“弃你如同敝履”说的,心里一阵暖,她向他怀里窝了窝,低声dao:“我知dao的。”
赵恒将她搂jin了些,慢慢louchu了笑容。
午后赵恒去御书房chu1理政务,沐桑桑亲手zuo好了调理脾胃的羹汤,令gong女用食盒提着一起往御书房去送,将要到时,却见云增正从里面走chu来,抬tou看见是她,便行了一礼,避在dao边。
两人从来没有正式见过面,但沐桑桑曾经躲在屏风后看过他,她心里一边猜度着云增是如何认chu她的,一边微微向他颔首示意,dao:“云相好。”
云增在她经过的时候chu了声:“殿下,沐太后已与赵庶人联手向天下发chu檄文,将要发兵征讨长平,陛下此时正在筹划军备,大约是不方便见殿下的。”
沐桑桑吃了一惊,太后与赵启联手了?怎么从来没有听他提起过!
她踌躇了一下,yu待再过去,云增已经说了他此时不方便,yu待不去,人已经走到这里了,肯定是瞒不过他,若这时候突然走了,又无端让他猜测。
心念至此,她却突然醒悟到,如此简单的dao理,云增必定也能想到的,那么他突然说这番话,目的自然不会是阻止她去御书房,而是,要借机把太后这件事告诉她。
沐桑桑停住脚步,看着云增dao:“云相想跟我说什么?”
云增低tou行了一礼,dao:“殿下,当年gong中ju变之时,太后未必全无所知,德宗遗诏哪份是真哪份是假,太后心里自然也是明白的,殿下若是方便的话,不妨劝劝太后。”
沐桑桑点点tou,dao:“那么我先问一问陛下,如果陛下觉得可行的话,我会联络太后。”
她竟然首先要与皇帝商量?云增有些意外,跟着又放下心来,若能如此,也不枉皇帝如此待她。他端肃了神se,dao:“老臣僭越了,请殿下恕罪。”
“无妨。”沐桑桑淡淡说dao,“只是云相,下次若还有什么事需要告诉我的话,直接请见即可。”
前朝与后gong虽然并无来往,但以云增的年纪和shen份,即便请见皇后也不是不可以,像今天这样旁敲侧击的,就大可不必了。
她向gong女jiao代了将食盒送去,自己折返shen向来路走去,云增目送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御书房中,赵恒正在查看暗夜传来的密折。
傅守义伤势恶化,已于昨日上午气绝shen亡,傅晚一母同胞的哥哥、傅家嫡长子傅谨闻讯后伤心过度,赶回家时不慎从ma上摔下,被惊ma踩踏,重伤昏迷,如今生死未卜。
赵恒放下密折,心如明镜。无论傅守义还是傅谨,应该都是傅澄所致,他没有看错傅澄,那人心狠手辣,唯利是图,只要对自己有利,即便面对着至亲之人,也能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