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忘记了。”

陆敬没理沈筠，他伸手一个一个松开尹湫的手指，再一个个拢手里，漠然地看着手下撬开封的石，一一把墓里的土都挖来，最后把骨灰盒拿来。

沈筠咳了一声，问陆敬：“长官，您来看他们，怎么也不买啊？我买了，给。”

无聊了也不想见他。陆敬开车时也有些心不在焉，偏看了一坐在副驾驶位置正在择菜的尹湫，说：“菜扔了也浪费，回家了吧。”

“明天有正事，”陆敬够了，盯着被他得又又红的欣赏了一会儿后，他放下尹湫的衣服，凑上去寻到尹湫的嘴，抵开钻去，吻得难舍难分，“我放过你了。”

“为什么会胀？”陆敬又贴过去了一，香香的，尹湫怎么会这么香。“是胀吗？”

青蟹的天光慢慢铺开，尹湫察觉到贴着他的人离开了床，他睁开的在那人走到面前时又闭上，陆敬摸了摸尹湫的脸，说：“起床洗漱，你今天也要跟我门。”

陆敬把尹湫搂怀里，退后几步，看着拿着工的手下吩咐：“挖，把他们的骨灰盒挖来。”

“陆敬，”尹湫推开对他执着的陆敬说，“我下现在都很酸，也很胀，你歇一歇行吗？”

尹湫择菜的手一顿，他轻轻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晚上睡觉陆敬就开始不安分起来，他真不能抗拒这么一漂亮诱人的，何况是他陆敬拥有的。

“那我来接你回去。”陆敬走到尹湫旁，伸手拉住尹湫的手腕，又沿着尹湫的掌心摸了指间，嵌去握，“你忘记了，我不会忘，我来接你就好了。”

幽静的墓地上空黑沉沉，明明门的时候还光普照，现在却得闷沉。尹湫不明所以地跟在陆敬后，一直走到越来越豪华的墓地附近，他们站定，尹湫看过去，陆家父那两张恶心的脸就在前。

尹湫当然不可能把陆敬带回妈妈那里去，他的菜没地方煮，陆敬问他为什么要买菜，尹湫说他无聊。

“哦。”尹湫转看陆敬，“那你想怎么样？”

尹湫压低声音，羞愤得叫了一声：“陆敬……！”

沈筠目瞪呆，他一直以为他自己了解他的长官，但现在，这算什么，他喃喃：“长……长官？”

说完他就把递了过去。陆敬看了一，又看了一正在生气的尹湫，他接过，狠狠地砸在陆渊的墓碑上。

“长官……您……您想什么？”

“不什么，”陆敬低吻尹湫的耳尖，说，“报仇。”

“你什么东西！”

“长官！长官没事吧？！”

“你什么意思？！”尹湫一拳打在陆敬脸上，气得直哆嗦。他用力自己的指节，迫自己冷静下来。

陆敬的意思是给阿姨，但回家尹湫就占了厨房，烧菜炒一样不差。陆敬也不客气，当着尹湫的面吃得一盘不剩，还问下次还能不能再吃到。尹湫摇，说只此一次。菜是无辜的，与其扔了，不如饱腹。何况他又不是专门给陆敬吃的，是他自己要吃的。

那人木了片刻，愣愣放下枪。

“忘记了？”陆敬拎着菜跟在他后，他俩的影重叠在一块，像是一个人，“我开会开四天，第三天的时候我早退了，在家等你回来，可你没回来。”

替我的湫湫报仇。

“别动他！”陆敬看着举枪的人，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