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我还有个问题，”沈筠觉得这墓地气太重，要不然他怎么像是被鬼上了一样，话这么多，胆这么大，“您接下来，想什么？”

除去李洋琉，竟然还有姜存风。尹湫这才发现，那一战，除去周嫣被陆敬救回来，竟无一幸免。陆敬为此还向他歉，说是他没保护他们。

“够了……陆敬……”尹湫明显觉到自己衣服了一片，他羞耻极了，陆敬还他妈嘬声音来，“阿敬……”尹湫真要羞愤而死了。

“不难过，”陆敬斜觑了沈筠一，说，“尹湫是我的，无论是立场还是同伴，今后只能和我站在一起，只能是我。”

“……你想什么？”

“你不知吗？”陆敬自顾自地贴到尹湫前，拉开尹湫外拉链，把白的衣服往后压，这时候他看见了，鼓鼓的，隔着衣服起来的尖。他贴近了，“我帮你看看。”

“最好是，不过你还是传令下去，如果被我发现有人私下谈论，那他也不必骨灰盒了，直接送蛇窟！”

尹湫被挤在三角区，怎样都没法躲。尹湫弓着背，一手抱着月季怕它掉地上，一手推着如饥似渴的陆敬，隔着衣服被，这刺激越发烈了。

陆敬沉思了片刻，了：“我忘了，死了就好，死人永远也不会说秘密。”

“那个……长官……”沈筠嘴角了，“您忘了吗？那天活下来的其他人，全被您杀了。”

“咳……”沈筠后背发凉，是他对陆敬的了解还太少了。“长官，周嫣那您也不必心，当时混战，她也没看清是谁杀的，这个秘密，将永远也不会被人知。”

陆敬把视线从尹湫上移开，他看向远的大的山峰，说：“看见那峰了吗？”

坐车后座，尹湫抱着月季看着车窗外。车窗外场景变换无穷，光落在尹湫脸颊上，将他漂亮的下颌照得格外。陆敬移到尹湫侧，尹湫扭回来看他，还没问什么，陆敬就一本正经地问他：“你还吗？”

他们的骨灰一并被安葬在平民陵园里，尹湫看着墓碑上的照片，他们和自己一起并肩作战良久，如今他们牺牲了，说不难过是不可能的。尹湫站得酸，慢慢地鼻也酸，他直直跪下去，捂着脸痛哭涕，痛苦哀嚎。

陆敬嗤笑了一声，目光看着那在上的山，竟了陶醉沉迷之态：“我要登上位，看万千人民匍匐在我脚下，以我为尊。”

阿敬真是这个世界最温柔的词汇，尤其从尹湫的嘴里冒来。陆敬够了，仰和尹湫接吻，齿间全是月季的香味，但陆敬心里全是尹湫的味，他揽着尹湫的脖颈，轻轻挲，愉悦极了：“真香。”

陆敬站在远遥遥相望，沈筠看着面无表情的冷血长官，试探着问：“长官，您杀了他的同伴，看着他难过，你难不……”

沈筠顺着陆敬的视线看过去，了。

这怎么能怪陆敬呢？他那天生着病，冒着生命危险来救他，他有什么理由去责怪他没能保护好他的人？更何况，无论于何目的，他不杀自己的人，就已经是足够让尹湫恩了。

敬盯着尹湫的膛看了很久，失望地想。要是能看来，那么粒会起衣服布料，隔着衣服……隔着衣服也要。

既然首席一个比一个不受控制，那么他就勉为其难，接替他们，再把他们都踩在脚下，让他们永世不得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