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昭告天下的话,你哪天跟人跑了,我岂不是吃了哑巴亏?”
岑之江哭笑不得:“你会吃哑巴亏?”
“你不应该说不会跟人跑吗?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好好好,我不会跟人跑,我爱你。”岑之江哄小孩一般,亲了亲裴傲脖颈,在他耳边轻轻问,“快到家了,快射。”
裴傲一掌拍到岑之江臀上,低头看着两人交握的手,硕大的头部从手指间冲出来,又收回去,岑之江的手已经被摩擦得通红。
不止手……
裴傲抬头看着岑之江脖颈和耳朵,这些自己没碰到的地方也红了。
裴傲咬在岑之江耳垂,急促地顶弄起来。
在驶入小区前,裴傲寻到岑之江嘴唇,舌头长驱直入,跟岑之江的纠缠在一起,接了个湿润情色的吻。
与此同时,性器颤抖,攒了多日的精液全射到了岑之江衬衫上。
司机将车停到车库后,裴傲先下车,他脱了西装外套,神清气爽,回身将披着自己外套的岑之江接出来,带着他上了电梯。
密码门刚被按开,岑之江就被一股力道抵着按在了门后,热烈的吻骤然而至,岑之江下巴合不上,被亲得发不出声音,只听到唇齿纠缠发出的水声。
“粥……”岑之江艰难地在换气间隙发出抗议,“先喝粥…”
裴傲正值青年,精力是岑之江根本比不了的,方才射了一次,进门亲亲蹭蹭后竟然又硬热地抵在他腿间。
“我等不及。”裴傲再次吻上来,将岑之江的声音堵在喉咙里。
岑之江被裴傲抱着穿过偌大的客厅,扔到房间柔软的大床上,黑暗里传来金属皮带撞击的清脆声音,然后是衣料的窸窣声,最后是一具滚烫的躯体贴到他身上。
“裴……”
裴傲的手指抵在他唇上。
“要叫什么?”
岑之江始终觉得那个称呼难以启齿,但裴傲爱听得不行,便叹了口气,“老…老公。”
裴傲轻轻笑了声,拉下岑之江的裤子,沾了润滑剂的手指探进去,然后顿了顿。
“你自己弄过了?”
岑之江庆幸现在没有开灯,不然自己的脸往哪里搁:“我想着你回来…肯定要做的,就先……”
话音未落,更硕大的性器抵上他的穴口,猛地挤入了半个头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