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殿下抿下一香醇酒：“再说我这条命确实是你从前线死死拽回来的没错，我哥他登上皇位我不能保证，但我一定能护你周全。”

陆峥拉起肩膀上的衣服，转沉默地离开。

陆峥不甘地咬了下嘴，他知自己的太过分了，像昔日的主人发自己的照视频要挟，着自己昔日的主人给自己。

没人比他更能知这个刺青的义，他垂看着陆峥肩膀上面的两个字，沉默半晌，：“你今天的太过分了。”

二殿下在他临走前拉住他的手，沈衡回看了，二殿下问：“你可以往上走，我能帮你。”

沈衡面无表情，二殿下倒是侧往后看了，给沈衡碗里夹了一筷木耳：“真的没关系吗？”

“嗯，”沈衡夹了儿到碗里，“他把他用自的视频发给我，要挟我去参加那个群派对。”

沈衡笑，缓慢地摇了下。

“废，”陆峥一边遮着自己的，一边掉把穿上，指着门骂，“还不他妈的快给我跟上去？！”

二殿下看着两个人的互动，隐约有了几分猜测：“今天的事是他的？”

沈衡没有否认，只是说：“今天就到这儿吧，我也得回去了，不然理层那群傻得弹劾我不守军纪。”

上面的肌肤刺着刺青：“沈衡。”

沈衡失笑，与他碰杯：“实在谢。”

那件妥帖的制服缓慢褪去，留下肌肤展人前。

“我沈某虽然是个残废，”沈衡站在原地，也没回，“但也不希望借着他人力量上位。”

沈衡连忙笑他，陆峥咬着牙在一侧冷冷地看着，但他又无比清楚，军队是为皇室服务，二殿下如今算是他真正的上级之一。

陆峥垂，并不反驳。

沈衡狠了狠心：“你走吧。”

二殿下确定他那边听不到他们说话，只能看到他们说话时的嘴型：“可是你在前线也经常惦记着你养的那条狗吧？”

沈衡哑然。

陆峥沉默半晌，他向着沈衡跪了下来，缓慢地脱掉了自己肩膀上的制服。

下属看得有目不转睛，上级着小的画面实在不多，但很快他就被陆峥踹了两脚，忙不迭往前踉跄去跟。

“这都被你发现了啊，”沈衡脸上带了无奈的神，“这几年我确实一直放不下他，所以很抱歉。”

“你不用向我歉，”二殿下笑着说，“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他来得早，先你心里了，我认。”

人探过来，问：“陆上将，还有什么……我能的吗？”

“主……”他的话被沈衡打断了，沈衡回归时似乎就是一副礼貌温和的样，但他如今在陆峥面前，好像又变成了三年前的他，“你我如今已经没有关系了。”

沈衡摇了下。

两个人谈笑间，陆峥已经跟到餐厅了，见他来了，二殿下也很识趣，只字不提刚刚的话，只揭过：“若沈先生您心悦我，我自愿下嫁。”

二殿下有那一瞬间的哑然，“他太喜你了。”